“三叔酒后误事被人跟踪。”白九妤伸手握着茶杯却并没有喝水。黑三常嗜酒如命经常瞒着白九妤往外跑我们也都知道所以说这家伙喝多了被人盯了梢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据我所知那三个贼人之中只有一个度过了天劫他们怎么能制住你们那么多人。”我出言追问。先前宋雨已经跟我说起过那三个御剑道士的情况因此我知道他们三人只有一人度过了天劫。而涂山除了白九妤之外还有黑三常和另外几个比较强硬的好手按理说不应该轻松被人制住。
“他们进入涂山之后并未进入村落而是先行寻找到了游水源投下了可以令人昏睡的『药』物。”白九妤抬头看了我一眼现我在注视着她转而低头下望躲开了我的视线。不过她之所以躲开了我的视线并不是因为问心有愧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你们那么多人不可能同时饮水你喝了没有?”我弹了弹烟灰。白九妤所说的下『药』一事应该属实因为那帮观星御剑的道士压根儿就不是好东西兕鼠『洞』府里的那个死老鬼能用『春』宫图陪葬他的晚辈『门』人下『药』『迷』人也就不希奇了。
“他们所用『药』物并不会马起效当我觉溪水有异时已经为时过晚族人大多神志不清昏昏睡倒。”白九妤轻声答道。
“战况如何?”我皱眉问道。白九妤的话间接的说明了她当初没有喝那洒有『蒙』汗『药』的溪水所以她觉受人暗算以后肯定会跟那三个御剑道士比拼争斗。
“正如你先前所说三个贼人之中只有一人修为尚可其他两人皆不足道我那时短剑尚在以一敌三亦不落下风”白九妤开口说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白九妤在应对天劫的时候承受了大量的天雷所以度过天劫以后灵气很是『精』纯寻常的淡紫修为很难是她的对手。之所以在幽冥禅院表现失常是因为她饥饿劳累在前兵器不合用在后。这就像把一个狙击手饿半个月再塞支步枪让他打靶子的道理是一样的打的准才怪了。
“我与之争斗许久终于去其左右本以为可再斩贼却未曾想他身竟然穿有不畏刀兵的贴身猬甲因而最终制敌不成反被其猬甲所伤。”白九妤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我凝神一看果然现在其左手的手心部位密布着一些几乎微不可见的细小红点。
“他穿的哪里是什么猬甲你还记得我们三人当年路过你们村庄的时候带的那条白狼犬吗他穿的就是我那条狼犬的犬皮”我气愤之下鼻翼疾抖脑海之中再度浮现出了白狼惨死的情景“早晚有一天我要剥了他的人皮!”
白九妤听到我的话大感惊讶见我如此的愤怒想要伸手相抚以示安慰最终还是犹豫着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