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杜一新还在滴血的手掌:“过来,我先帮你疗伤。”
两人回到办公室,在沙发坐下。刘宏将手盖在杜一新的手上,施展能力。
如同被温柔的暖风包裹一般,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最后连伤疤也没留下。如果不是残留的血迹,几乎要以为方才受伤只是错觉。
治疗完毕后,刘宏递给杜一新毛巾:“擦擦吧。”他坐到沙发上,双手展开靠上沙发背,“本来我还想咱俩终于可以并肩作战,你真的不要?”
杜一新摇头,沉默了一会儿,道:“刘宏哥,有件事想拜托你。”
不知过了多久,应晟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是熟悉的房间,自己不知被谁搬了回来。他缓了一会儿,才回想起昏睡前的一切。
他回过神,立马下床离开了房间。
应晟先到了杜一新的卧房。之前受伤的时候他就在这待过一段时间,椅背上堆了衣服,摆设没有太大区别。床铺整洁冰冷,并没人睡过。
接着到了二楼办公室,里边没开灯。打开之后,只见茶几上剩了染血的毛巾。但依然不见杜一新的人影。
下到一楼,从咖啡厅传来些许动静。应晟加快脚步赶了过去,只看见刘宏坐在卡座上。男人听见声音,望了过来。
碎裂的碟盘已经收拾干净,跌倒的长椅也被扶起,之前打斗的痕迹不复存在。
应晟目不斜视地从那人身旁走过,将要离开店门时,却听身后传来一句话:
“别找了,他早就走了。”
应晟脚步一顿,转回头:“现在几点?”
“还有五分钟喔,到零点。”
等到达零点,就是第七天结束的时候,也意味着最终选拔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