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仍不明白长生这么做的原因,大头却也没有继续坚持,因为长生很少冲他们显露不满,长生此时显露不悦表情,说明他这么做大有深意。
就在气氛极度紧张之时,离位的欧阳传丰却突然出言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就该敢当。”
听得欧阳传丰言语,大头皱眉转头,愤然怒视,他焉能听不出欧阳传丰这句话是在嘲讽长生,恶意激将。
“欧阳将军所言极是,”公孙承威随后发声,“灵符可以不要,义气不能不讲。”
公孙承威言罢,欧阳传丰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欧阳传丰可不知道公孙承威此前欠下了长生的人情,此番是在佯装糊涂,间接回护,只当他没明白自己所指,无意之中帮了倒忙。
就在场外众人幸灾乐祸等着看热闹的时候,不曾想红衣孩童脸上竟然露出笑容,“好吧,既然你执意不说,我也不问了,你且伸手过来。”
红衣孩童态度的突然逆转令场外众人惊诧非常,台上的柳天林亦是满头雾水,呆若木鸡。
长生并未看向台上,而是急切四顾,观察场外众人的表情,场外众人惊诧和疑惑占了绝大多数,但面色如常的也有,不过面色如常的不超过十个人,这些人要么定力过人,要么见识过人,事先已经猜到红衣孩童的严厉逼问只是在考验柳天林的心性和人品,确定他会不会出卖帮助过自己的人。
长生将这些人的样貌和所在位置默记于心,这些人很可能就是他争夺金符的潜在对手。
“我不服。”欧阳传丰气急败坏。
“哦?”红衣孩童转头左望。
欧阳传丰已经丧失了争夺灵符的资格,再无顾忌,“他们一起上台的有八个人,你每次发问,他们都兵分两路,如此投机取巧,哪有公正可言?”
“法无禁止即可为。”红衣孩童随口说道。
“法还不禁止偷人呢,也可为?”欧阳传丰歇斯底里。
“可为,”红衣孩童点头,“法不禁止偷人乃是立法之人明白男女之事发乎天性,即便立法禁止也禁止不住,只要不惧东窗事发之后千夫所指,可为。”
红衣孩童此言一出,场外哗然一片,欧阳传丰也是豁出去了,一旁的龙颢天拉都拉不住,“你这是哪门子神仙,都说万恶霪为首百善孝为先,如此寡廉鲜耻之事你竟说的冠冕堂皇?”
“谬,谬,谬,”红衣孩童连连摆手,“强迫和欺骗女子方为罪恶,只要你情我愿,不管正缘还是偏缘都不是罪过。再者,我们地府论罪也不受儒家桎梏,重法而轻礼,万恶并非霪为首,百善也并非孝为先,正所谓人命关天,万恶以害命为首,百善以救命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