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先生在短暂的停顿后道:“恕我直言,您最近是想要有什么大笔的开支吗?”
“是的。很大一笔。”闻或跃数了好几遍拍卖底价有几位数。
“您母亲留给您的财产很多。但是……”会计先生缓缓介绍,生怕对面的二少暴走,“您也是知道的,在她的遗嘱里,处于对您的关心,除重大意外事故(好比需要巨额资金治病)以外,您每年每个月的生活支出,都是有定额的。”
“是的,我知道。”闻或跃其实根本不知道。但不得不说,以“闻或跃”以前那个作风,母亲留下的这个遗嘱,真的是充满智慧且非常必要的。
不然等闻或跃穿过来的时候,他都怀疑他账户里还能不能剩下钱。
“而您作为明星时所赚的酬劳,和您为此投入的花销,很艰难的才达到了一个收支平衡,这些您了解吗?”会计师就差直说,明星赚的多,投入也多,特别是“闻或跃”大手大脚习惯了,过去还特别喜欢买热搜,雇水军,养着一些在违法边缘反复横跳的工作室,这些都是十分烧钱的。
“你就直说吧,”闻或跃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现在手头上可以支配的现金,到底是多少。”
会计先生很快就报出了一个非常精准且敬业的数字。
怎么说呢,是一个平日里看上去足以让闻或跃当条咸鱼,但却远远不够他买下定情信物的价格。就不说竞价拍卖时价格肯定要上浮,闻或跃现在的情况是,他连拍卖底价也凑不够。
闻或跃还匆匆算了一笔账,哪怕他不吃不喝、每个月把固定的进项都攒起来,一年之内也是不可能凑够的。
“果然还是不能当咸鱼啊。”闻或跃在挂断电话前,还在喃喃自语。人学不会独立行走,早晚有天会被现实打击的爬都爬不起来。
面对巨额的开销,摆在闻或跃眼前的路,有这么几条:
1.撒泼打滚和他爸要。
2.撒泼打滚和他哥要。
3.重拾穿越之初的创业计划。
在还以为自己是个一穷二白的贱籍时,闻或跃是很积极的想过自救方式的,而所有的方式里,最绕不开的话题就是“钱”。闻或跃利用天书预知未来的优势,匆匆想过一个创业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