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必须在今早八点前将通行证交还给村长,原本此事由唐朝代劳便可,但苏老师说出于礼节他也应该一同前往,并交代几名学生安分地呆在大院之中,等他一回来便即刻动身返校。
闻言几个少年人便东倒西歪地呆在了院子之中,好似那悬挂在枝蔓上被风吹得直打摆的葫芦。
几人刷牙洗脸用的都是从大院石井中打上来的水,因而此刻早已清醒的陈墨便撩起袖子帮几名学生打水。
“ ,我怎么觉得墨哥身上的伤又多了?昨天好像没伤这么重吧?”鑫晨看了陈墨一眼突然惊讶地说道。
陈子衣也仔细观察了会,忙问陈墨道:“陈哥,你怎么了?身上好像有新伤?是昨晚出门受伤了吗?”
“...没有,不是。”陈墨答道。
“墨哥你也太惜字如金了吧?当心以后追不到老婆!”鑫晨调侃道:“我建议你应该找个话多的另一半,这样才会比较搭,以后生活也不会无聊。”
陈墨不期然间便想到了10号。
“哎呀,墨哥居然笑了。”鑫晨惊讶道:“墨哥原来也会笑啊,是不是你也同意我说的。”说罢,鑫晨还故意顶了顶陈子衣的肩膀。
“大妈,你快少说两句吧,跟个媒婆似的,整天叽里呱啦,烦不烦啊?!”祁阳干脆横躺在石桌上,嘴中愤愤地念叨着,连续两三天的睡眠不足导致他的战斗力大减。
而一旁坐在石椅上的胖子竟是已经睡着了。
另一头,苏老师已将通行证交还给了村长,回主村的路上,唐朝总觉得苏老师有些心不在焉,回答他问题时也会走神,等到了分叉口,苏老师更是直接停在了原地。
“老师,怎么了?”唐朝忍不住好奇道。
犹疑片刻,苏老师还是朝唐朝问道:“唐朝,能带我去看看你们村里的冰冠吗?”
...
“老师,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此刻,吃饱喝足已然恢复战斗力的祁阳立马大着嗓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