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其他话,但是沈宴沉却觉得他在对自己说乖这个字。
要是那手指是韩子奕的,小人头是自己的脑袋,那一切就更完美了。
后面两人没有在聊天,沈宴沉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一番。
在他刷牙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他忙放下水杯去拿手机,看了一眼是柴棍儿的来电。
沈宴沉紧张的肩膀松了下来,他摁下接通键放了外音,继续刷着牙含糊喂了一声。
柴棍儿:“老大,天儿这么好,假期这么长,你窝憋在家里干嘛呢,出来耍着玩呗。”
沈宴沉正好把自己收拾利落,他擦了把脸拿起手机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略带几分显摆道:“不耍,我现在要去吃饭,一会儿来回还要写那些卷子和作业呢。”
“写……写作业?”柴棍儿在电话里结结巴巴一阵子,随后怪叫一声惊道:“老大,你这状态不对啊。你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我妈认识一个可厉害的民间道士,要不我带你去瞧瞧。”不是柴棍儿想得多,实在是他太了解沈宴沉,说得难听一点,沈宴沉要是会主动写作业,他就能考年级前五百上分数榜。
现在沈宴沉这么说话,他能不担心吗?有些东西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
“你才被脏东西附身了呢。”沈宴沉哼声道:“我们是学生,现在又处在高三这关键时候,假期不写作业难道光顾着玩。我告诉你,不但我要写,你也得写,不会都得写。”
柴棍儿在电话里彻底沉默了,等他再开口,语气格外深沉,他道:“老大,我敢肯定你要么被教导主任附身,要么被人给绑架了。这样,你别怕,我马上召集兄弟带着棍棒杀过去……”
“给老子滚。”沈宴沉沉声道:“不跟你瞎几把扯了,我去吃点东西。”
“听着这语气也像我认识的老大啊,怎么突然就转性了呢。”柴棍儿纳闷不解道。
沈宴沉干脆利落的把电话给挂了,他换鞋走出门时,心情格外飞扬。
如果有可能,他倒是愿意把韩子奕同他一起做作业的事告诉包括柴棍儿在内的所有人。
只是韩子奕到底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些事说出去他怕对韩子奕的影响不好,所以心里再怎么雀跃,也只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