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沈宴沉拧眉道:“我什么时候重色轻友了。”这个词儿传出去,他倒是没什么,就怕有一些闲言闲语会冲着韩子奕来。
柴棍儿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冤了,忙伸冤:“老大,我也没说重色轻友,我说的是重才轻友。虽然韩大学霸这色也不差,可这才华完全掩盖了他的姿色。老大你不说,我都没想到重色轻友这词也挺合适。”
沈宴沉没想到自己听岔了,他觉得柴棍儿有句话说的不错,韩子奕长得就是好看。也许,在他心底,他就是个重色轻友的人。
不过这事根本不能承认,他底气不足眼神来凑那么横了柴棍儿一眼:“平日里让你好好听课你不听,总是喜欢乱七八糟的用词。这到关键时刻还不得掉链子,闲着没事别自己发明成语,多看看书有好处。”
“不是,老大。”柴棍儿深觉得自己冤:“咱们讨论的是你重色轻友的事,你怎么又给扯上学习了呢。”
“你看,刚才还重才轻友,现在又重色轻友了。我就说让你多看书,你非不听,非要在这里跟我拧巴……”
柴棍儿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可让他细说,又没有哪里不对。
总之在沈宴沉嘴里就是他不对,但他又没有什么地方不对……这事儿怪的很。
后来柴棍儿终于想明白了,他没做错什么,错就错在他不知道戳住沈宴沉哪个穴了,以至于让这人变得强词夺理不说,还特别的蛮不讲理。
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下来,把他都给搞晕了。
***
比起沈宴沉这边较为的气氛,韩子奕那边就比较凝重,或者说是周文航单方面沉着脸的凝重。
韩子奕还没走回教室,就被周文航给拦下,说是有事找他。
韩子奕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吵闹,让人当猴子一样围观,就随他一起找了个清净的角落。
周文航看着韩子奕这冷冷淡淡的模样,心里压制不住的火气直往头上冒,他劈头盖脸的质问道:“我给你发的信息你没有看到吗?假期的事,你一点解释都没有?”
韩子奕眉头都没皱一下,就那么抬眼平静的看向他。
周文航被他看得眼睛都红了,又愤愤道:“你和沈宴沉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和他来往,不怕他把你带偏?伯父伯母知道了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