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柴棍儿偶然得知他独自居住时,不知道在心里脑补些什么,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颗可怜的冬日小白菜。
沈宴沉本来不是爱同人解释什么的人,可柴棍儿那关爱的目光他实在是受不住,就非常直白的告诉柴棍儿,自己父母都在海市,让他停止脑补。
柴棍儿的脑补是停止了,不过因为知道他独居,怕他一个人在家不安全,一到节假日就会找机会去看他两眼,担心他的安全。
沈宴沉说这些时很平静,甚至听不出太多惊喜,可韩子奕知道,他很看重同柴棍儿的这段友情。
他握着沈宴沉的手放在兜里道:“没事,咱们以后多请他吃几顿饭。”
沈宴沉轻轻应下。
他特别喜欢韩子奕对人的态度,不会刻意将就,同时也很顾及旁人的心情。
就是个特别温柔的人。
回到家里,韩子奕把羽绒服挂在墙上,顺手把沈宴沉的也给挂上。
相近颜色的羽绒服,同款的围巾,放在一起,一看关系就亲近的很。沈宴沉在一旁看着衣服和围巾就那么乐了。
韩子奕看他笑的那么欢快,忍不住揉了揉他冰冷的脸颊道:“傻乐什么呢,快去喝点热水暖和暖和,一会儿泡个热水澡,把身上的寒气泡掉。”
他说的是真心话,他们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的路,寒风早就把衣服冻僵了。现在用手摸过衣服表面,上面冰冷一片。
沈宴沉瞥了他一眼道:“我就是高兴。”
韩子奕推着他往客厅走去:“我也很高兴,但是再怎么高兴也得注意身体不是?”
沈宴沉轻轻笑了声,眼神狡黠,跟个狐狸似的。韩子奕望着他,不知怎么的也突然乐出声来。
两人跟傻了似的,就那么四目相对的笑着。
然后轻笑变成了哈哈大笑,最后笑声消失在彼此的拥抱中,消失在亲密的接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