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以玫好笑的看着他的背影,喊道:“怎么了,不继续喝啦?”
盛钰摆了摆手,迅速离开。
街道上空无一人,入目全是雨水。地上水洼也很深,刚出来的时候还是小雨,所以盛钰就抱了一丝侥幸心理,想着应该不会打雷。
但现在雨越下越大,保不准会打雷。
他撑伞走过去,一路踩到鞋子透湿,遇到可能会打雷的状况,他是没有多少耐心的。
所以刚走过去,看见盛冬离跟被人遗弃的小『奶』狗一样,站在原地哆哆嗦嗦的淋雨,盛钰就没有来的一阵烦躁。
烦躁中还带着一点心疼,他实在不理解。盛冬离明明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接受他,为什么还要锲而不舍的做这些无用功。
看了几眼,他将盛冬离拉到安全的地方。
这人已经冻到麻木了,手上凉如冰,眼睛也通红。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的水渍从他脸庞上不停往下落,沿着下巴打进水洼之中。
愣愣抬眼,盛冬离小声喊:“哥……”
今天必须要说清楚。
不说清楚的话,他们俩都会很痛苦。
他这边是决计不会改变念头,所以只能说狠一点,彻底断绝盛冬离对他所有的念想。
盛钰压低帽檐,拉高口罩,只『露』出一双醉酒微醺的明亮眼眸,借着酒意与大雨的掩盖,他眼神厌烦,语气也极尽可能表示出厌弃。
“你非要这样恶心我吗?”
话音刚落,盛冬离整个人如临冰窖,脸『色』一下子惨白。他踉跄的后退几步,张了张嘴,却半句话也没能吐出来。
盛钰顾不得面前人的面『色』惨淡,他在该硬心肠的时候比谁都硬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