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子茫然说:“我怎么知道。我虽然记清了路线,但人是会动的啊。他要是整个地下城『乱』跑,我哪里知道他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盛钰说:“他最后出现在哪里。”
唐豆子说:“他现在肯定不在原地了。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在我遇到你以前就有幸远远的见过『色』沉了,他滑头的很,跟个泥鳅似的。被人追着『乱』跑,一直点烟制造幻境。”
盛钰说:“你刚刚还说他现在很危险。”
唐豆子坦『荡』说:“当时我不是想诱『惑』你去毁掉法阵嘛。”
盛钰说:“你现在不想诱『惑』了?”
唐豆子点头,笑的格外开心:“我的本意就是想要锋芒的人倒霉。毁掉法阵只是让他们计划落空,远远比不上被诬陷打开控光装置。现在我的愿望完成了,作为回报,我可以勉为其难带你们出去,回到地面上的市区。”
盛钰说:“现在不能走,还少了人。”
唐豆子说:“『色』沉王吗?”
盛钰没有回答,他也很头疼。
左子橙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抛去这么长时间共患难的同僚情谊。从理『性』上想,要是他这张卡牌落到神明的手上,那简直是绝望。
附近脚步声咚咚咚的直响,时不时还会有各式各样的惨叫声传入耳中。整个地下城像是地下十八层地狱一般,眼前明明一片光明,但总感觉各地都是乌烟瘴气,混『乱』不堪。
这些声响很难主观意识上屏蔽掉,因为离得实在是太近了,仿佛下一秒钟就会有无数脸部溃烂的神明扑入暗室,惨叫着翻滚。
齐微雨犹豫说:“虽然不知道你们找『色』沉王那个人渣做什么,但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如果你们有『色』沉王的物件,我就能找到他。”
盛钰:“……”
唐豆子从黑袍里掏出一根烟头,那布料裹着手递上那根烟头,说:“这个行不行?”
齐微雨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