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拉了拉他的手:“快点。”
闻无生深吸气,暗道自己矫情,伯爵都重伤了,自己还在想衣服的事。
他搂紧着伯爵的腰,把人轻轻往上抱了抱,成功后立马松手。
伯爵长胳膊长腿,闻无生也是,两个大男人窝在张单人床上,空间窄的令人难受。
“你怎么这么僵?”伯爵半个身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颈间,冰冷的指摸过他脖颈,闻无生麻,更僵了。
伯爵要下,闻无生捂住了嘴。
“不愿意?”伯爵声音冷了。
“等等。”闻无生别过脸不去看他,稍扯开上衣领,主歪过脖,修长的指尖点了点脉准确的位置,“咬吧。”
伯爵怔了下,他欢迎的姿态好像不是在痛苦吸血,是在做爱。
他没第时间下,眼中情绪不明:“需要的血会比较多。”
闻无生没吭声。
“会很疼,我没多余的力量泌麻痹的毒液了。”
“没事,我不太怕疼,你不用给我打预防针了,想怎么来怎么来,”闻无生催促,“快点。”
伯爵神色复杂,松了松另只手里紧捏着的暗器。
他重创,暂时失去了几乎所有能力,现在任何人要杀他易如反掌。
他怕闻人骨也会趁他病,起了别的心。
没想过他会这么配合。
明明才认识数天。
闻无生眼见他还不,想了想,暗骂了声事儿逼,温声道:“你嫌脏?那我去拿点酒精擦擦。”
伯爵盯着他的目光发深,带着审视。
闻无生要起来,伯爵狠狠咬了下来,闻无生毫无防备,疼得浑身激,手指痉挛:“啊!”
闻无生差点昏过去。
太疼了,疼疯了。
闻无生四肢不受控制地想,来散注意力缓解疼痛,可是伯爵压在他身上,他怕了扩大他的伤势,只好言不发忍着。
闻无生咬紧牙关,脸色因失血和疼痛苍白片,整个后背都汗湿了。
伯爵虽然在吸血,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闻无生,似乎想从他脸上读到任何点他熟悉的厌恶情绪或伪装出来的顺从,可是都没有。
真的没有,他心甘情愿的,血也是这么说的。
可明明知道那么难受。
从没人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他无处可去,这是他唯能想到的可能的人。
他没报期望。
痛慢慢减轻了,从注射针扎入般酸得让泪腺失控的刺痛变成了轻轻吮吸的酥麻感。
吸的很轻,更像是吮吻,下下的,深深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