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气排行变了,第一依然不在AB组,第二是戏剧,第三成记忆了。
戚谋瞥了一眼金属牌,笑了:“我大胆地猜测一下,C组,有且只有一个有脑子的人,不然,就凭你们也能第二三?”
死了一个,染病被阎不识踩昏了一个。
C组应该还剩一个第一名,和另一个没人气的家伙。
城镇中心空空如也,所有的居民都很害怕雪孩子。
但还是时不时能从房屋的墙里听见一些求饶和怒斥的声音。
“快把他丢到熔炉里去!”
“求求你们了,不要让他再活着……”
戚谋左看右看,站到昏迷的寸头男前,大声问:“C组还有人吗?要抛弃放弃队友了?”
过了一分钟,四周似乎有脚步声动了。
但很快又消失,并没有来到他们面前。
戏剧嚯地笑出了声:“还真是该抛弃就抛弃啊,我们怎么处理这家伙?”
舞女弱弱举手:“那个,我觉得……”
“舞姐姐,这种时候不用怜悯别人吧,他刚才还想偷袭我们。”复生抢答。
舞女点头,按住复生冒出的脑袋:“所以我觉得,可以把他关起来,我们观察一下有什么症状,如果不小心染病了,能有应对方式。”
几个大男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觉得姑娘有时候比他们还果断。
阎不识先动了手,拿城寨里翻飞的破布几下把这人绑住,丢给司斯,自己一个人走旁边去了。
但过了会儿,他又缓和了面色,站到戚谋跟前,懒懒地哼哼:“你很给人惹麻烦。”
“我该说荣幸之至?”戚谋瞄了瞄这家伙,毫不留情地揭穿,“你刚给我处理麻烦。”
阎不识半扬起头,没回话,和他在并肩城镇里走。
他们两个,带着个雪孩子走在前方,一时没人敢靠得太近。
记忆努力睁开快被闪瞎的眼:“有个问题我昨天就想问了。”
伪装给他捧话:“什么?”
“没说你。”记忆抬眼看司斯和戏剧,又狐疑地看看阎不识和戚谋,“你们四个?”
戏剧抱抱胳膊:“能不能雇个把话说全的人替你讲?”
记忆顿了顿:“我看见你们四个是从一个帐篷出来的。”
司斯脚步一顿,咳嗽了一声:“你在想什么……”
记忆仰头望天,快到黄昏了:“冒昧一问……谁是一对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直男,有老婆。”
“我作证,我老……呸,我嫂子可好看。”伪装笑眯眯。
“我单身。”戏剧哈哈笑了两声。
司斯点了点头:“我也单身。”
于是剩下几人望向前面两个的身影,充满了探究意味。
戚谋听见后边被风送来的絮絮叨叨,侧着回头,竖起手指比出个嘘的手势:“猜测太多的人会被丢进熔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