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跃希道:“应该是班长他们的消息。”
“应该是。”
想到刚才的聚餐,李跃希后知后觉地问:“对了,你既然知道我就是不知火跃,为什么还说要去赶飞机?”
“机票确实是提前买好的。就算你不来北京,我们今天也会在上海见面。”南叙道,“至于为什么要走,因为他们话太多,我找不到机会和你单独说话。”
如果李跃希当时坦白,那些人的反应可想而知,又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他等不了那么久。
原来一直在找机会的不止他一个人。
李跃希又问:“那你又为什么不一早戳穿我?”
“不想你英年社死,想让你主动坦白——你做得很好。班长他们不会怪你。”
“可我骗了你那么多次……”
“没骗到我就不算骗。”
李跃希总是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么说,我不是骗子了?”
“不是。”南叙道,“先洗个澡吧,小骗子。”
李跃希:“……”
“带了换洗的衣服吗?”
“带了,在包里。”不过只有一套。他本来没想在北京多待,他以为自己和南叙坦白后,南叙会需要时间来消化,就像当初他知道南叙就是余又一样。万万没想到,南叙几个月前就消化好了。
“我带你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