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阎煦,你可以叫我煦哥,你叫什么?”男人直接就和黎钥说了自己的名字。
黎钥眸光里一点多余的波动都没有,只是他的右手手指,在阎煦看不到的地方微动了一下,黎钥声音微微哆嗦,他说:“黎钥。”
“黎钥!”阎煦极为惊讶,这个名字未免太熟悉了。
突然他一把就掐住了黎钥的脖子,刚刚还极为温柔和善的表情一瞬就变得,变得杀戮抱爆发。
“你说你叫黎钥?具体哪两个字?”
阎煦一瞬间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表现出来的情绪令黎钥恐惧。
黎钥随后把自己名字的具体字告知个阎煦,然后他就看到男人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恐怖,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快速地用力,黎钥感到喉咙刮骨的疼,这个人想要掐死他,在那一刻黎钥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你居然叫黎钥,哈哈哈,这算什么?这到底又算什么?”
阎煦仿佛是发狂了般厉声质问起来。
喉咙被掐着,黎钥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看着正常的人,突然之间就疯了一样。
黎钥眼前景象开始模糊起来,那一刻死亡阴影已经缠上了自己全身。
就在黎钥以为自己或许会这样被男人给掐死的时候,脖子上的手骤然松开了。
一得到放松,黎钥立刻就张开嘴巴大口地喘着气,然而喘一口气,喉咙就尖锐地撕疼一下,黎钥浑身都疼在蜷缩起来,他蜷缩在男人的怀里,痛苦和恐惧都传递到了男人那里。
阎煦低垂着眼,这个人为什么会叫黎钥,有这么巧合的事。
而且刚刚,这个人又是咳嗽又是吐血,那一幕太过熟悉了。
就在不久前,他曾经看到有人这样咳嗽和吐血过,当时那个人对他说谢谢。
从那个人的出现,到最后的消失,直接消失在山崖下的虚空中,不是掉落在悬崖底,而是掉落到一半直接消失了。
阎煦有一段时间真的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精神错乱,导致自己居然看到这样非现实的一幕。
甚至他还去医院做过检查,身体没有问题,然后又去精神科,心理科都去看过。
得出的结果,他基本问题。
没有谁可以来和他解释,为什么他会遇到那些事。
就像是一场梦,一场奇怪的梦。
但黎钥这个人,又分明是真实存在的。
和他在山崖上遇到的那个,阎煦知道,他们就是同一个人,无论是外形神态,灵魂,阎煦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就是一个人。
但又有着一些不同,山崖上,跳崖两次的那个青年,和现世里的他有些不同。
阎煦中间停了有几个月,刻意离开去外地,在外地待了几个月,甚至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一来,他想或许自己会稍微冷静一点,不至于为一个人,而弄的自己精神异常起来。
然而好像没多少用,那个人,就仿佛已经在阎煦的心底扎了根一样,不管阎煦离开多久,离那个人有多远,他都根本无法忘掉对方,将青年从自己心里给拔除出去。
只是等到阎煦几个月后再回去,得到的消息,让他惊讶。
当他走到医院,看到病床上安静躺着的青年时,他觉得要不自己疯了,要不这世界疯了。
一个好好的人,突然间就出了车祸,这样的人,为什么就轮到他出车祸,根本就不该发生的事。
青年的伤势似乎不重,但就是无法醒过来,阎煦在医院里待了有几天,每天都陪着病床上的青年,他希望对方可以睁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个人会突然睁眼。
可是等了好几天,都没有再看到青年勾人又撩拨的眼瞳。
阎煦离开了医院,就在离开医院的当天,那天夜里阎煦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怪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