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繁追更完,满脸通红的趴在沙发里,半个人都陷进软乎乎的沙发里。
那沙发很大,比一张床还要大,设计的十分独特。
金玉太太真是太会了。
但不过,为什么他是下面那个?
他已经三十二了,而魏玉白还是个二十几岁,大大咧咧的男孩子,他甚至连自己家里都收拾不清楚。
怎么魏玉白就能做上面那个?
站反了。
这些姑娘绝对是站反了。
晏繁如是想到。
刚高兴没一会儿,晏繁就想起来魏玉白那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话:当然不喜欢啊。
......他不喜欢男人。
......
晏繁虽然有些恼火,但还是陪着魏某人玩游戏玩到了大半夜,这才开着车走了。
见过晏繁之后,魏玉白一直陷在一种难言的境界中。
看花不是花,看水不是水,他甚至怀疑自己得了散光眼,不管视线到哪里,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小光点。
拼凑起来,最后,变成了晏繁的脸。
魏某人书读的不多,但多少耳濡目染了一点半点。
他无心游戏,突然什么也不想干,就那么静静的在窗边坐了整整一夜。
直到天光堪堪破晓的时候,他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句诗......
——明月不谙离愁恨,斜光到晓穿朱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