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娘子,这位就是你相公吧?长得真是一表人才啊!”
卫离墨的脸变得更红了。
阮绵绵忙道:“不是,他不是我的相公,你们别乱说话。”
又有人笑道:“就算现在不是,将来说不定就是了!”
“对啊,哈哈哈!”
阮绵绵拿他们没办法,干脆不吭声,随便他们怎么说。
趁着客人少点的时候,她小声对卫离墨说:“这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他们闲着无聊就爱开玩笑,说起话来也是荤素不忌,你千万别跟他们计较太多。”
卫离墨颔首应道:“嗯,我知道了。”
他看着阮绵绵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问道:“你一个人做生意很累的,为什么不请个人帮忙呢?”
阮绵绵一边做事一边说:“我这生意才刚开始做,哪来的本钱请人啊?再说了,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还得考虑人品和性格,要是请了个手脚不干净还好吃懒做的人来,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你说的也是。”
卫离墨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那你,为什么不考虑再嫁呢?”
阮绵绵看了他一眼:“再嫁?不可能的,我这辈子都没打算再嫁。”
“可你还这么年轻,如果守一辈子寡的话,未免也太可惜了。”
“有为什么可惜的?我觉得自己这样子挺好的,一个人自由自在,不需要伺候别人,也不用给别人生儿育女。”
卫离墨还想再说些什么,恰好有客人来点菜。
阮绵绵便立即中断闲聊,笑着询问客人要吃点什么?
小摊儿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被坐在酒楼里面的谢玉麟看得清清楚楚。
他将影七叫来。
“那个缠着绵绵的书生是什么人?”
影七如实禀报:“他叫卫离墨,今年二十岁,来京参加会考,他跟安娘子是同乡,幼年时有些情谊,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四个字,刺痛了谢玉麟的耳膜。
他微微皱眉:“不过是个迂腐书生而已,算什么青梅竹马?”
影七:“需要属下派人解决掉他吗?”
“不用。”
谢玉麟不会把一个书生的死活放在心上,但他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影响到自己跟绵绵之间的感情。
他说:“让人给卫离墨找点事情做,别让他有时间到处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