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跟以往的和亲不同,咱们南楚不把公主嫁过去,而是让漠北把公主嫁到咱们南楚。”
落画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观察阮绵绵的表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阮绵绵:“有话就直说吧。”
落画犹豫片刻才开口:“漠北大王已经同意这门亲事,打算把自己的小女儿送到南楚,嫁给咱们的皇帝陛下。”
说到这里,落画特意顿了顿,见到阮绵绵没有吭声,还以为阮绵绵难过得连话都不想说了,赶忙安慰道:“您别伤心,就算漠北公主嫁了过来,但陛下最喜欢的女人还是您,没有人能越过您。”
落画说完这话后,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阮绵绵有所反应,她认真朝阮绵绵看去,却发现她居然正闭着眼在打瞌睡。
合计着刚才自己说了那么多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落画拔高声音:“陛下!”
阮绵绵被叫醒,她揉了下眼睛:“说了好多遍,我现在不是皇帝了,你要换个称呼。”
“这些都是小事情,您现在最应该关心的,是漠北公主!”
阮绵绵端起茶盏,喝了两口热茶,瞌睡随之变淡了许多,她随口应道:“这门亲事是上官痕亲口同意的,别人的想法并不重要。”
“可您不一样,您跟他……”
“行了,”阮绵绵放下茶盏,“我知道你是为我担心,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你不要再管了。”
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落画就算心里不甘,也只能悻悻地闭上嘴。
抚琴走过来,低声地说:“陛下来了。”
阮绵绵没有回头。
上官痕走到她身边,宫女们屈膝行礼:“拜见陛下。”
他摆了下手,宫女们识趣地退下。
“听说你在钓鱼,特意来看看,”上官痕往鱼篓里看了眼,只见里面空空如也,连一条鱼都没有,他不禁轻笑出声,“看来你的收获不小啊?”
阮绵绵白了他一眼:“你故意挖苦我呢。”
上官痕在她身边坐下,把她的鱼钩拉起来看了看:“你这鱼饵用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