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得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般。

他甚至都忍不住将那个噩梦当成了自己的前世。

纪木檀看着阮绵绵，喃喃自语：“你难道是我前世的恋人吗？”

没有人可以给他回答。

……

阮绵绵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一位护士正在给她更换药水，见到她醒来，护士微笑着打招呼：“早上好，你现在感觉如何？”

阮绵绵的声音很沙哑：“头晕。”

“你稍等，我去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很快，护士就把医生给叫来了，他们给阮绵绵做了个简略的身体检查，确定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初步恢复正常。

医生温声说道：“头晕只是暂时的，你好好休息，按时吃药，明天就不会头晕了。”

阮绵绵道了声谢谢。

医生和护士离开病房，阮绵绵又试着呼唤系统，仍旧没能得到任何回应，她叹了口气，本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没想到她居然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儿，最后又回来了。

暂时没法脱离位面，她只能继续先前的计划，继续完成任务。

想着想着，阮绵绵又睡着了。

傍晚的时候，纪木檀来医院看望阮绵绵。

阮绵绵躺在床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手背上插有针管，脸色苍白如纸。

她没有去管坐在旁边的男人，眼睛看着窗外。

纪木檀刚下班就直奔医院，身上还穿着笔挺的木棕色军装，大衣被他脱下来，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军帽则被他摆在小桌上。

他斟酌片刻，方才开口：“你感觉好些了吗？”

阮绵绵此时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她完全无视他的询问，依旧看着窗外发呆。

纪木檀也不生气，又问了句：“你饿不饿？”

阮绵绵仍是不答。

纪木檀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往后一靠，目光在她的脸上徘徊，缓声说道：“昨晚的事情，是我太冲动了，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