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餐厅里人又多了起来,出现了很多的陌生面孔,但也有个别之前被淘汰的选手被同伴邀请回来。
这些人基本都以15强的选手为核心, 围着桌子坐上一圈,然后聊着新作品的事情,也顾不上其他人。
童宣也跟着进来了, 她用的是米列的餐票。
虽说不再写什么人物小传,但她依旧好奇选手们的日常生活,而且她对晚上排练这一块很好奇, 也和邵妃商量好,今天两个女孩儿挤一张床。
她用手机拍了很多的照片和短视频。
如果可以她是不太想用盛耀拿过来的摄影机,贵不说, 还死沉的, 而且她很清楚这样不对,节目组不可能让她在这里堂而皇之地录自己的小视频。
不过这种赛前准备的紧张气氛让她非常喜欢,大家聚在一起吃着饭, 讨论着作品编排的错与对,再提出自己可能在下一秒就会被否决的建议,却并不气馁,继续说着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
哪怕只是提供一个方向,帮上一点忙,也是开心的。
这种主动的热情感,童宣只在学校里,还有互联网游戏产业见过。
包括实业,媒体,教育业等等,这类从业人员虽然在生活里经常看见,却很难从那些从业人员身上再找到这种激情。
这是新兴职业所具备的气象。
街舞一旦成为奥运会项目,被国家大力推广,必然会有资本的热钱进入,这个行业一定会被大力发展起来。
或许就是今天这张桌子上某一个人,未来的某一天会成为这个行业最顶尖的风云人物呢?
童宣有种正在见证历史的感觉。
就是这种神圣的使命感催促着她,将眼前的一幕拍摄下来,就算用不上,也会是她手机相册里具有意义的一段视频。
……
吃完晚饭,所有人都回房间里休息一个小时。
约定七点钟在排练室见面,晚上还要抓紧时间排练。
童宣在邵妃的房间休息。
邵妃是淘汰选手,按理来说她的单间应该收回去,然后住进助演的房间。
但昨天晚上发生意外,邵妃又是才被淘汰,节目组也开不了这个口,干脆也就不提房间的事。
同样享受单间大床房待遇的还有邓晓丹。
两个女孩进了屋,往床脚一坐,就叽叽喳喳地评论起了童宣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
聊的熟了一点,童宣问:“杜烨和盛队长的关系很好的样子。”
邵妃想了想说:“还不错吧,两人偶尔在一起,也是说说笑笑的,就是电视上播出来的那个争议镜头,其实这两人平时总这么说话,我们都见怪不怪了。”
童宣不明白了:“那当时怎么没去盛队队里?”
邵妃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你视频打算怎么拍啊?总不能拍成纪录片吧?我觉得应该有些反转和段子,最好能逗人笑的,笑完了又会引发深思。”
童宣说:“观察了一天,我觉得杜烨不是一个爱说话,但很有自信的人。那种淡淡的,胸有成竹的感觉特别棒不是吗?所以我还真有点想法……”
两个女孩儿嘀嘀咕咕说着,童宣还拿着小本子,快速地记录,一转眼一个小时就过了。
一回神,再看小本子,竟然密密麻麻写了很多。
童宣又跟着邵妃准点去排练室报到,陪着排练了两个小时,她自己也没闲着,拿着手机拍来拍去,又学习了一下怎么用摄像机,尤其拍了不少训练之余大家说说笑笑的场面。
大概也是因为有个记者在的原因,助演们也都很给力,一晚上竟然整个舞都编出来,而且大家还都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