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训练。
一天天的,不间断的在那破了块玻璃的舞蹈室里,一次次地摔倒,一次次地爬起来。
直至初秋的某一天,寒风从那破烂的窗户钻进来,张牙舞爪地卷着他的手,想要将他推倒的时候。
他摔倒在地上,很久都没有爬起来。
然后就哭了。
哭的撕心裂肺。
像个孩子。
几乎昏厥过去。
差不多有半年的时间吧。
他的时间才再次跳动起来。
但无论日后杜烨的成就如何的高,关于这件事却始终是他心里的一道伤。
甚至连带着他对“boty”的感觉也是相当的差,极为厌恶这个比赛。
所以当思绪从过去回来,看见盛耀期待地看着他,重复:“是boty吗?”
杜烨睁大了眼睛看他,嘴巴一点点地张开,酝酿了很久,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他害怕。
害怕历史会重演。
盛耀终于看出了杜烨的不对,担忧问他:“怎么了吗?”
杜烨摇头,不知道怎么说。
他是非常不想参加“boty”的,太危险了,对盛耀而言,这种具有里程碑、标志性的一个阶段,太危险了。
但是理智上又觉得,盛耀的命运已经发生变化,或者这一次并不会出事。
而且“boty”比赛是每个齐舞团队都向往的赛场,在他无法说出自己重生归来这件事的同时,根本没办法说服团队里的其他人不去参加比赛。
太多太复杂的情绪在心里翻涌。
拥堵在杜烨的喉咙眼儿里。
噎的他无话可说。
再想想,再想想。
杜烨这么告诉自己。
眼下的比赛还没有结束呢,就想那么远,不过是庸人自扰。
等比完赛,再说吧。
……
齐舞比赛在半决赛的后半段。
通过海选的现场反应可以看出来,来到现场的观众最期待的就是齐舞的比赛。
换句话说,也就是“fivelong”舞团登场的时候。
所以大赛调整时间,将齐舞放在后面。
相比起海选而言,个人赛在进入半决赛后其实已经比较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