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败俱伤?”
叶无道似乎听到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慕容雪痕这个时候也是极配合地朝西门洪荒露出一个怜悯眼神,叶无道缓缓道:“在我面前,可不要装逼。”
噗。
杨国强一口茶喷出来,他被叶无道这句话可逗乐了,不愧是大哥的儿子,这个时候还能如此风趣,光说这份定力就已经是极其罕见了。而其他并不真正了解叶无道地大家族成员或者财富大佬则有点不可思议,叶无道对他们来说还是遥远了点,而西门洪荒的存在对他们则是切肤之痛地,所有同龄人的光芒都被他一个人的璀璨掩盖,所以在座除了杨国强都更看好西门洪荒。
慕容雪痕则嫣然一笑,引来一阵目眩。
她冷冷瞥了眼桌对面的西门洪荒,平静道:“中国很大,可天下更大,夜郎自大也要有个底线,有机会走出去看看这世界,你头顶的一片天不是这世界的全部。”
慕容雪痕暗讽西门洪荒是短视地井底之蛙!
她脾气再好,那也是没有人触及叶无道的前提下。
一时间气氛凝滞起来,充满了火药味。
“男人论事,女人插嘴?”西门洪荒轻声笑了,依然托着腮帮,不屑地瞥了瞥叶无道。
“别试图这个时候激怒我了,没有意义,除了让你早点死,和拉上这里所有人给你陪葬,没有其它结果,我给你点时间。”叶无道拍拍慕容雪痕的脑袋,示意她该走了。
“给我点时间?”
西门洪荒愣了,随即微笑,“是想说让我准备棺材之类地俗套话?这样的话就不用了。男人嘛,就应该以天下为坟,死哪里都无所谓,女人床上,垃圾堆旁,乱军丛中,都行。”
“等我要你死的时候,你觉得你们家族还有钱给你买棺材吗。”
叶无道露出不屑,半搂着慕容雪痕准备离场,突然露出一个诡魅地邪恶笑意。缓缓道:“我也听说你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叫宫徽羽,挺水灵的一个女人,不知道这个女人在你眼中,是不是算得上美人,算不算得上极品。”
西门洪荒不笑了。
坐在他身旁的赫连鲸绥感到一股令他窒息的压迫感,手中地茶杯也端不稳,想要站起来。却无力起身。
托着腮帮,眯起眼睛。西门洪荒一字一眼道:“你如何知道宫徽羽?!”
“这个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