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靳文君没有再搭理自家老公,在见着后面三个大男生都上了车,她转头看向前方,“开车吧,危司机。”
“你再不走,咱们可就要第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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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菲斯天文台虽然与与hollywood hills的大牌子遥遥相对,但与目前大部队所在的杜比夫人蜡像馆之间还是有着一定的车程关系的。
至少,在差点分不清左右的危司机‘十分安全’的驾驶技术之下,涂寒和好说歹说的才把这节目组标明平均半个小时但某位司机却有缩半想法的车程尽可能的给延长成到了二十分钟。
在到达了目的地的同时成功保住了自己的身家小命。
“oth,”难得体验到了晕车感觉的梅尔维尔·巴里懒得再刻意的去隐瞒些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半个身体依靠在笛木尊的身上,“或许,我们是乘坐了一趟时空列车吗?”
“我仿佛回到了七八岁被教练压着苦练的旋转时候。”
“可再也没有比这还要痛苦的事情了。”
涂寒和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去。
“你这还好,也就是来这一趟,”他拍了拍梅尔维尔的肩,“我这可节目还没录完呢。”
能让花滑运动员都感觉到眩晕的车技,也不知道危凌是从哪家驾校教练的得意门生。
涂寒和笛木尊梅尔维尔·巴里三个对视了一眼,深深叹气。
“老危的车技稍微的有那么一些飘,”靳文君最快缓了过来,“你们还好吧。”
她顿了顿,当着摄影的面向着梅尔维尔·巴里与笛木尊伸出手来:“我叫靳文君,应该算是一名前游泳运动员。”
“请问你们两位该怎么称呼?”
既然都被着涂寒和给连哄带骗的给拐带上了节目,梅尔维尔·巴里也没再抑制自己什么所谓的被粉丝塑造出来的在冰面上冷酷无情的人设,在靳文君询问之后便迅速的做出了相关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