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检验结果也算是直接把谭儒吓了一跳。
胳膊那的确也就是个骨裂的问题,可脚踝那却不那么乐观了。
因为堪称疯狂的闭关训练强度,涂寒和包括韧带和半月板都似乎出现了一些磨损的倾向,医生在谨慎考虑后还是给出了好好休息的答案。
“你这里伤一道那里裂一道的,和个陶瓷娃娃一样。”
谭儒拿着涂寒和拍的片苦中作乐。
“安安静静做那么一个月的瓷娃娃好好完成你毕业大考的复习。”
“全锦赛也没必要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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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堆x片的证据下,尽管涂寒和觉得自己参加全锦赛依旧能够发挥出吊打别人的水准,不过考虑到这孩子的后续发展,他提出的打封闭上阵的想法还是被谭儒十分坚决的拒绝了。
并且在涂寒和痛苦面具之下无情的将着他之前越好的几个老师重新的约了回来。
一对一教学,力争让着他在受伤休息的过程中拥有足够的学习时间。
“我这就是个胳膊肘骨裂,腿可还好好的呢,”
作为一个前文科生,现被迫重新捡起之前文科内容的应届高三生,涂寒和看着面前着和模糊记忆中一样但又看上去不是很一样的课本,用力的抓了抓头,一边自顾自的埋怨一边老老实实的继续坐在桌子前逐字逐句的进行背诵。
自从被谭儒停了所有的训练任务除了每天固定理疗时间外只剩个学习目标的少年差点做到了沾书即睡。
他的记忆力不算太差,死记硬背倒是没什么问题,可要是做起题来,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就比如,问过去修船工用油漆调成各种颜色涂在自家房屋上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