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检察院能受理这个案子,申诉书如何写,材料准备是否充足就至关重要了。
“当年那位受害人是一位年轻的妈妈对吗?你们后来有跟她的亲属联系过吗?”舒听澜收敛心绪,投入工作之中。
“我陆陆续续有去找过,但是她家人每回见我都情绪激动,又赶又骂,这几年我就没再去了。唉,也是可伶人哪,被杀害时,孩子才5岁,那个天杀的杀人犯不得好死。”徐母愤慨地说着。
“还住在原来的房子里吗?我去拜访一下。”案子要写申诉材料,需要原生效判决书,这份判决书在受害者的亲属手里,如果后期法院重审此案,也需要受害人家属到场。所以这一趟也是必须要去的。
“那一片早拆迁了,他们一家搬到附近的小区了。而且她老公后面也再娶了,不一定肯配合。”徐母说着就把被害人一家现在的地址发给了舒听澜。
送走徐母之后,已经是傍晚了,她与小新回了酒店。
易木旸早就在酒店餐厅订好餐等她回来了。小新很自觉,不当电灯泡,嚷嚷着自己太累了,要先回去休息了,实际上是躲回自己房间点外卖吃。
舒听澜也就随她了,跟易木旸在酒店餐厅吃饭。
一天的奔波,人有些累,不太想说话,但是跟易木旸在一起时,心就很安定。等快吃完时,刘姨发来视频,两位小朋友想跟她还有易叔叔说话。
“妈妈,你和易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她这次出差的时间有点久了,舒小荷很想她,泪眼汪汪地嘟着嘴。
舒小念倒是相对平静一点,安静看着镜头里的妈妈,其实他也很想妈妈了,只是男子汉要忍住,不能表现出来。
看到她们啊,舒听澜的心就是柔软的,在外的工作再辛苦,也值得。
“妈妈还有三天应该就回去了,你们在家有没有乖乖听刘姨的话?”
“我们有乖乖听话,aua奶奶还带我们去游乐场玩了,就是舒小念在游乐场时哭了。”
“啊?哥哥为什么哭?”
“他说游乐场很好玩,想带妈妈来。”舒小荷奶声奶气地说。
舒小念觉得妹妹说的不对,他那天哭,是因为被妹妹不小心撞了一下眼睛,痛得眼泪流出来的,男子汉才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