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那来博物馆还要讲解员?学艺不精啊。
”
“主要是为某些人请的。
”顾阮东凉凉地说,这某些人指的是谁,就寓意不明了。
陆阔和陆垚垚默默对视了一眼,心里觉得顾阮东是为对方请的讲解员,都很没有自知之明。
过了一会儿,陆垚垚问旁边的顾阮东:“你是为了拍那部军旅题材的电影,所以来学习的吗?”
“嗯。
”
前边开车的陆阔不明所以:“什么军旅电影。
”
顾阮东没回答,手握着陆垚垚的手把玩着,她的手很白,手指也修长,指甲这次只涂了一层颜色很淡的甲油,薄薄的带着一点粉,很好看,但是他总觉她的十指缺点什么东西。
缺点什么呢?
前边开车的陆阔,忽然脑子一开,悟到:“你该不会是为了讨好老爷子,特意拍个军旅题材的电影吧?”
真的,多嘴!
顾阮东想给垚垚留的一点惊喜,瞬间被陆阔点破。
陆垚垚后知后觉,原来如此,她之前一直就奇怪,他怎么忽然对拍电影感兴趣了,还那么认真学习,原来如此啊!
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也不管前面亲哥在开车呢,整个人又扑进顾阮东的怀里,双手自然挂在他的脖颈,亲昵地说了声:“谢谢。
”
有人为了他们的未来在努
力做每一件事,当然动容的。
陆阔嗤之以鼻:“手段高明,佩服佩服。
”
他还真甘拜下风,老爷子一生最骄傲、最怀念的其实不是后来位居高位,而是年轻时跟战友们在西北一起奋斗的艰苦日子,家里那些房间里摆放的老物件,也很多是当年留下来的,只可惜,家里的儿子还有孙子孙女,都对此不感兴趣,无人可以诉说。
顾阮东可真能揣摩人心,并且很会投其所好,老爷子被拿下也是迟早的事。
彼时,陆阔还不知道,自己在陆家的地位将会一降再降,甚至不如这位姓顾的外姓人。
当下,他想的是,顾阮东确实很有心,只能说陆垚垚那傻子,是傻人有傻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