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一笔钱当做赔偿了,毕竟是因喝酒而流产的。”
自从那次之后,顾母后来再上顾氏集团他的办公室,也要秘书通报了,她后来也干脆不去森州,看不惯,不管了。
这都几年过去了,她心里始终有一根刺在,所以此时,在这间贵宾室里,再看到那个女的,往事浮上来,让她失了神,今天真是不宜出门,怎么偏偏就让垚垚给撞上了。
这要是让垚垚伤心了,回头怎么跟顾阮东交代啊?
陆垚垚多聪明,刚才是误会眼前的女人是顾爸的人,思路跑偏了,现在明白过来,看来是顾阮东的桃花债啊,而且看顾妈妈这表情,绝对不是普通的桃花债。
她对顾阮东的过去,并不在意,而且坦承说,他以前身边被大家所熟知的那些女人们,说到底,跟他除了合作关系,并无任何男女的关系,他这人拎得清,绝不会在女人的问题上给自己找麻烦。
所以眼前这个女人,从顾妈的反应来看,是有实质关系的了?
垚垚再通透,也是普通人,顾阮东以前的风流债,她没看到具体的人是一回事;看到了,就是另外一回事,另外一种心情了。
心里把顾阮东骂了一百遍,面上当然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了。
听到女人问:顾少也回京了吗?
她笑了笑,回答道:“是呢,要不要安排你们见个面,叙叙旧?”
虽笑着,眼底却是有凌厉之色的,只怕你想叙旧,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正说着,忽然一个几岁的小男孩跑了进来抱住年轻女人的腰,喊着“妈妈,我要买玩具。”男孩后面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保姆。
见此,顾母脸色大变,拉着垚垚的手道:“我们走吧。”
外边小咕噜似乎正醒了,在哇哇大哭。
陆垚垚看了眼眼前的小男孩,在那个女人笑着的目光着,被顾母连拖带拽地离开了贵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