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迟疑,转身就往外走,连司机都来不及带,他和陆阔亲自开车过去,再让小蔡和司机也开车过去接应。
一路上,他和陆阔都沉默不语,心里只有担忧,都怕一开口说话,就是一些泄气的话,那根弦不能断了。
但陆阔不是能憋住事的性格,“没事,她福大命大。”
在这种情景下,他这句话不仅没有任何安慰作用,反而等同于强调了一遍,垚垚正身处危险之中。
顾阮东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专注开车。
陆阔脑子也很乱,但适应不了车内的气氛,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没经过大脑:“她从小到大,娇生惯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看了都羡慕,但是,反而成年后,接二连三出问题。难道也是守恒定律?前面20几年顺风顺水,后面20年再还回去?”
说到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胡说八道:“啊呸,不会的,以前小时候,我们奶奶还没过世时,找大师给我们算过命,说她命比我好。”
顾阮东始终一言不发,但握着方向盘的手臂紧绷,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陆阔说的没错,垚垚跟他在一起之后,确实一个灾难迎着一个灾难。
唯物主义的他也忽然觉得是否真有夫妻相克的东西存在?唯物主义的他也忽然祈祷,希望如他们奶奶算的一样,她一定要平安健康幸福过这一生。
他脑子里的乱并不比陆阔的少半分,只是不外露而已。
他慌乱,本能地就是想尽快见到她,离得越近越好,所以开车过来,忘了可以找人,以救援队的方式直接飞过去。
两人每三个小时换着开车,开到第二天上午才到a县所在的省会。
大舫从夜里那个电话之后,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只说上了a县的高速了,但不知什么原因,一个上午都没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