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严翔都是在白锦程的主导下将这件事安排下去的。而他现在心里也想不到不甘什么的,他现在基本是六神无主,根本上就处于大脑宕机的状态。
好在严丛的话他还能听得进去。“我现在担心见到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发怒。”
严丛说:“你要记住,你现在的隐忍是为了你这条命。也是为了给你自己一个公道,更是为了让心心有一个健康的未来。当初你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和白哥就提醒过你很多次。你当时没有听,那现在就得为你自己的选择买单。更何况,我们是有谭楠出轨的证据,但我们没有他给你下毒的证据。所以也不一定就是他,你暂时跟他发火也发不着。至于贺襄平,他现在最多就是个知情不告,那如果他说他真的不知道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一定是知道的?所以你现在发不着怒,等警方调查清楚之后,你有得是发火和质问的时间。”
严翔揉了一把脸:“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你们最担心我。他还一直都跟我说。严家一直防着我跟你抢财产,说你和白锦程把我当眼中钉。原来他说的都是挑拨离间。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跟严家离心离德,然后我出事严家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管,他就能肆无忌惮?”
这么说起来也不算太弱智,至少这一点还能想得到。“你要是之前就信了他的,你现在就活该。我和白哥对你怎么样无所谓,但爸妈对你如果你还不满意,那我真是觉得自己为你操心都多此一举。你自己拎着脑袋想想。以你亲生父母对严家做的这些事,你还能分到几千万的钱财物产。是谁给你们的脸觉得严家对你们不好?是谁在把谁当眼中钉肉中刺?”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因为肾结石进了医院,今天就更的晚了。
哭泣
第176章
自从那天过后,严翔就真的在医院里不出去了。对外楚益明说严翔的消化系统出现了问题,需要长时间调养。而他如果出院回去工作就很难避免再有应酬,而且即便不出去应酬,在家里的饮食也不能配合绝对完善的治疗方案。所以他制定了一些列的康复计划,需要严翔至少用三个月的时间在医院进行全方位的调养。
楚益明这么说也是有理有据的。而且他是院长,又曾经是严家的家庭医生,严家人的身体他相当了解。加上医院有严家的注资,严家的少爷在这里长期治疗这很正常。毕竟顶楼这一层的私人病房就是给严家人准备的,本来也不让别人上去,也不算占用资源。
严翔不出去,这件事有两个好处。首先当然是严翔不回公司,谭楠就要负责全部,他要转移资产这是最方便的情况。其次当然就是严翔可以不用经常看到谭楠。以他的演技和性格很难做到长时间对着谭楠不露馅。这样一来,他也可以更好的清理身体里残余的毒素,其实也就是自然代谢排除。这三个月的时间,既可以让严翔的身体康复如初,也可以给警方和谭楠都空余出时间。
在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白锦程高薪聘请来的那位律师拿到了谭楠转移资产的证据。而谭楠完全没想到,严翔说他请来的一位管理顾问,居然是一名专门打经济官司的律师。而且这个律师身边的另外一个助手还是警察!
经济犯罪也是非常严重的案件。而警方还在谭楠的叔叔谭何易家里找到了一个保险柜,这个保险柜的钥匙在谭楠的身上带着,而密码锁的号码是谭楠自己的生日。保险柜里有一个小药瓶,里面就是那种有毒的植物提取物。但经过检测,这种提取物应该是属于半成品,虽然也可以做到下毒的效果,可把这个东西放进去,会有很明显的墨绿色颗粒,应该一般人看到这个东西都不可能吃下去。毕竟这种半成品有大部分是不溶于水的。
那也就是说,要么,严翔瞎到这样的玩意儿放到眼前都能吃进去。要么就是在下毒之前有继续提纯。而很显然谭楠自己并不能做到这件事。那么目标就直接转向了跟谭楠有过金钱交易,又能很轻易靠近严翔的那个人,贺襄平。
贺襄平是在自己家里被捕的。警察进来的时候他表现得很平静,就像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又好像终于有什么事情可以放下了一样。到了警局他也没有给自己争辩,而是坦白承认了自己替谭楠做这件事的始末。
原来在金钱交易之外,两个人还的确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而谭楠拿着录像,要挟他必须要为他做他需要做的事情。贺襄平说:“虽然我自己也不无辜,但谭楠这个人真的很可怕。他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你们能想象吗?他用他自己的不雅视频来威胁视频里的另外一个人。而另外一个人还不得不就范,我每当想起这件事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在梦里,总是梦到他杀人都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