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嫣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见徒弟没有恼羞，又或者是将铃铛拿下来还给她，她松了一口气。

她挑选的时候费了不少心思。

“师妹，你醒了！”

沈青逸踏门而入，在看到床榻上竖着脑袋满眼柔和的羽嫣时，他惊讶又欣喜。

羽嫣抬眸看他，手中忍不住一下一下抚上了小兽的脑袋。

这是她醒来第一次碰他，只是徒弟的反应以前不一样，现在——呆呆的。

羽嫣暂时没想太多，她眼中的神色收敛殆尽，冷淡应了一声。

沈青逸已经来到她跟前，

“师妹，对不起。”

羽嫣：“嗯。”

瞧见对方见到自己再也不复往日的熟稔，又想到他进来之前女子对着徒弟柔和的眼神，沈青逸心中酸意翻滚。

曾经是他不知足，把一切都弄丢了。

他还有机会找回来吗？

风夙依旧坐在床边，并没有因为沈青逸的到来站起身。

他一言不发，静静地低头摆弄着手中的铃铛。

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羽嫣耳朵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