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瑄捏了捏额角,深吸气,告诉自己,眼前这位身体底子不好,调养中,禁不起自己一巴掌。
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最终还是把人捞过来,狠狠咬了两口才算完。
“国公爷?”
捂着脖子,孟十二郎万分的无辜。
难道是觉得这主意不好?那也用不着咬人吧?
沈瑄额角暴起了青筋,抓过来,继续咬!
孟清和被咬出火了,火大之余,张口咬了回去。
于是乎,晚膳拖到了早膳,都司衙门又收到了孟伯爷的请假条。
负责记录的经历很是淡定,拿起笔,翻开册子,在兴宁伯的名字下边又做下了一个记号。算一算,本月第五次了。如此劳心劳力,兴宁伯果真一心为国。
在孟清和请假期间,沈瑄将他的计划写成奏疏,盖上官印,呈送天子预览。
送赏赐到大宁的锦衣卫没等歇歇,喝口茶,立刻又踏上了归程。
一路之上,哥几个都是一脑门的官司。
从国朝创立以来,敢支使锦衣卫跑腿还不给路费的勋贵大臣,除了定国公和兴宁伯,再也找不出第三个了吧?
哪怕是魏国公和武阳侯也没这能耐。
定国公和兴宁伯,果非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