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陆大帅哥又抛出硬币,摊掌,硬币又不见了。
“哎呀呀,我的硬币又飞了,去哪里了,去哪里了?”帅叔叔拉上孩子的小手急得满地找。
孩子的笑声变大了。
玩著玩著,孩子到了叔叔的怀里,暂时忘了妈咪和爹地。
屋内的两位老人家看著陪孙子玩的少年,松口气的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愧疚。让少年对著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是一件太过残忍的事。可这件事即使是他们都无法避免。如果说他们的儿子对段华的伤害是少年心中的一根刺的话,那孩子就是他心中的另一根刺。
一个小时後,玩累的孩子在叔叔的怀里睡著了。把孩子交给干爸和干妈带回房睡觉,陆不破洗漱完後瘫倒在大床上。陪孩子玩居然比练球还要累,累,累死他了。
“啊!”
猛然坐起,陆不破揪住自己的头发,他有多少天没有练球了。
“啊……被队长知道我就惨了。”
重重地躺回去,陆大帅哥决定破罐子破摔,比赛前临阵磨枪吧。反正这几天他也没有闲著。有人敲门,他躺著说:“进来。”
门开了,陆不破这才坐了起来,一看来人,他马上站了起来:“你还没有睡觉?!”来人反锁上门,慢慢走到他的床边,慢慢拉开他的被子,慢慢脱鞋躺了上去。
陆不破怒了:“起来啦,这是我的床。”
“唔!”男人闷哼。
“你,你,你又来这招!”伸出去拽人的手缩回来,陆不破气地直咬牙,“好,让给你,我去别的房间睡!”
“小破。”男人拉住他,“手术结束後,如果我还活著,我就告诉你那个时候是为什麽。”
“乌鸦嘴,你胡说什麽?”少年侧身,“良性的肿瘤,切掉就好了,不会有危险的。至於为什麽,我不想知道。段华死了,我是陆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