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竹音!你要对我男朋友,不,你要对我老公做什麽!”郝佳叉著腰在後喊,不过没有追上去。在西门大笨蛋的身影消失後,她做个鬼脸,吐吐舌头:“哼!”
“郝佳,你真的,有了?”王玲玲紧张地问,到不是担心郝佳真的怀了不破的孩子,而是怕她这样伤了宝宝。
郝佳坐下,郁闷地捂住肚子,叹气:“我也想有啊,可是孩子的爸爸不愿意跟我上床。”
王玲玲尴尬地笑笑,郝佳真是性情的女孩子。西门木一八卦地问:“对方是谁?”
“是不破球队的队长。”郝佳眨眨眼,小声说,“伯父,您还记得吧,就是那个商澈。”
“哦,我有印象,一看就是个稳重的青年。”
“是啊是啊,他很会照顾人呢。我好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喜欢就要抓到手。”
“嗯,可他是根木头,我好伤脑筋。”
把男人气走的郝佳开开心心地和伯父伯母继续吃晚饭,跟他们分享自己的烦恼。
关上门,男人把少年按在门上重重地吻了上去,少年不敢推男人怕弄裂了他的伤口。男人的吻带著醋火,挑起了少年心底最深的悸动和心伤。渐渐的,两人的吻胶著在了一起,男人的吻好温柔好温柔,少年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粗重地喘息,激情的爱抚,男人的手伸进少年的运动衫内,抚摸他的身体,让少年发出呻吟和哭泣。当男人的手来到少年的腰上时,他的吻退开了。靠在少年身上,男人在他耳边粗噶地说:“明天你有比赛,需要全力以赴。我保证,等你比赛完了,不管我的身体有没有好,我都告诉你原因。”
“不破……如果算上此刻,我爱了你十七年……我十三岁就爱上你了。”
“那,为什麽?”
男人亲吻少年的肩膀:“那时候,我以为把你推开,让你离开美国是对你最好的安排。我无法做到让你眼睁睁地看著我死。”
少年的身子一震,想去看男人,可男人的脸却埋在他的颈间。
“为,为什麽,这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