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叫了一遍。
杨翌又说了,这样不行,要不休息的时间就唱军歌吧,熟悉一下那种吼出来的淬利感觉,当然了,坐着没用,就站着吧,稍息。
一上午,方恒自我介绍了11次,排里的人名全记熟了,就是有点儿对不上脸。
下午杨翌没过来,他们继续叠被子,学习打背包。
其实整理内务就是给他们放的假,算是休息一下,有些脑袋奸猾的人就干脆在床上躺着睡觉,当然,也包括懒的,一看见别人这样舒服,自己也跟着学,反正自己不是第一个,出事了也是一帮人受罚。
懒病会传染,差不多四点过,杨翌出现的时候,整个排就没一个人在干正事,打牌的打牌,睡觉的睡觉,吹牛的吹牛。
杨翌站在门口打量了一圈,拿起哨子吹了一个刺耳急促的哨音,没解释,罚全排抄军队守则一遍。
部队守则发放下来已经四天了,这次罚抄之后大部分人才恍然大悟的发现,原来守则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非就寝时间,士兵不允许躺卧在床上。
确实,守则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挨罚,怪不了任何人。
只是,当方恒抄着守则的时候,古怪的看了岳梓桐一眼,作为军队干部子女,岳梓桐没理由不知道这些规矩,为什么也跟着来?还有,他就不信了,整个新兵连就一个干部子女,怎么都低调的闷头不提醒?
后来方恒去问了才知道,新兵连的下马威谁都躲不掉,不管你表现的多好,任何苦都得吃一遍,所以何苦来的说那么多话?免得还让战友们觉得多管闲事。
最后,方恒给岳梓桐下了个评语,这小子就是个努力想要低调的高调人。
第二天,排长们开始上手段了。
早上队列训练,还是前一天的那样儿,站在太阳底下暖洋洋的,收腹挺胸,中指放在腿侧的裤缝上,目不斜视。
杨翌在队伍里走来走去,看了圈,站在了一个哥们儿面前,沉声问道,“脖子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