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不老实一边嘴里还开始调戏大帅哥:“郑帅,你的胸肌真大,我能摸一下吗?”
“郑帅,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真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天菜。单单看着你的照片,我就能省了买按摩棒的钱。”
“哎郑帅你知道吗?我对你肖想太多次了,但是从来没想到竟然还有能这么近距离看着你的机会。在非演戏的状态下。”
“你别不说话啊!我一个人说话多尴尬?你想亲亲我吗?摸一下也没问题的。”
蒋涵阳特别不要命,他甚至贴到了蒋涵阳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紧……痒……热……”
这下真心撩到了极点,郑清宴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他眼睛里的神色开始变得热烈起来,上上下下的盯着蒋涵阳,抓住他的衣领,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儿火?”
就这一瞬间,郑清宴全身的肌肉仿佛都归位了。那些僵硬,那些不知所措,那些深埋在内心里的挣扎与纠结。就因为蒋涵阳这不要命的一句话,而尽皆烟消云散。他居高临下的对蒋涵阳笑笑,腹部的肌肉忍不住动了动。蒋涵阳下意识的后退,他来之前是做好了被破的万全准备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了郑清宴的表情后,他却胆怯起来。
吞了口口水,郑清宴的脸上露出一个侵略性十足的痞笑。这种痞笑很少在郑清宴的脸上出现,他平常给人的感觉一直是阳光运动健美正面的。这个痞笑仿佛打开了他人生方向的另外一个闸门,仿佛一下子就点亮了某个技能。于是下一秒,郑清宴以绝对的爆力按住蒋涵阳的胳膊,把人吻得七荤八素,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会儿的蒋涵阳心里虽然兴奋,但是他有点低估了行走的荷尔蒙的战斗力。长达二十几分钟的亲吻吻得他有些缺痒,然而这对对方来说却只是小试牛刀,连肉沫沫都算不上。好在他也算是怜香惜玉,长吻过后,还是给了蒋涵阳喘息的机会。他的眼中洇满了水渍,看上去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小孩。却又以十分的眷恋表情看着郑清宴,让对方根本招架不住这从骨子里散出来的爱慕。
郑清宴有点不好意思,对他说道:“你……别这么看着我啊!”不是我故意想欺负你,实在是你刚刚太不要命。
蒋涵阳有点想哭,不是因为郑清宴欺负他,而是因为刚刚那个终于体验到了的长吻。比他想象的还要热烈,还让人欲罢不能。食髓知味的蒋涵阳眼巴巴的看着郑清宴,嘴里虽然不说,心里很想再要一次。就是他的嘴唇已经被郑帅哥吻的通红通红,有点红肿了。郑清宴有点自责,自己是时常健身力气不小,可蒋涵阳却细胳膊细腿的不耐操得很。于是他坐了起来,说道:“那个,我们还是……好好对剧本吧!你……先休息一会儿?”
蒋涵阳却没有动,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郑清宴。郑清宴被他盯得全身不自在,刚要起身离开,就被蒋涵阳给拽住了。他解开自己胸前的两粒纽扣,对蒋涵阳说道:“我知道,你别装蒜,不就是这点儿事儿吗?我说过,三百万嘛,好说。你想要?拿去。”
郑清宴怔了怔,蒋涵阳这是在念台词了?那么为了配合他的演出,郑清宴需要做一个饿虎扑食的恶棍。配合,还是不配合?只犹豫了三秒钟,郑清宴便不再犹豫。有时候听从自己的本心,比一切理智都来得正确。
于是这一晚上,郑清宴和蒋涵阳把所有该预演的船戏全都演了一遍。有时候蒋涵阳还挺佩服自己,他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做受的材料,否则第一次为什么没有任何伤痛呢?
第二天,曦华醒来的时候闹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他认床认的有点严重。再加上昨晚通宵和寒锋聊天,天快亮了才眯了一觉,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辛泽早早的给儿子准备好了早餐,却见儿子一脸没精打采的样子,没吃两口就哈欠连天,差点摔了盘子。
辛泽立即说道:“宝贝儿,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曦华一脸迷茫的看过来,说道:“啊?……哦,我就是睡的不太习惯。那个床太大了,屋顶又那么高。晚上总觉得有黑影在跑来跑去,有时候还能传来惨叫声。……重点是,寒锋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