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称释济。”释济法师道,“不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几时可以动手?”
姬妙花道:“你可知每年有多少人找我挑战?”
释济法师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贫僧不知。”
“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姬妙花道,“我若是每个人都应战,岂非连研胭脂的时间也没有?”
“研胭脂?”释济法师呆呆地看着他。
姬妙花手指轻轻地抹过自己的嘴唇,“你觉得这个颜色如何?”
释济法师看看他,又看看端木回春。
端木回春退后一步,撇清关系,“我是中原人。”
释济法师一咬牙道:“只要你肯接受我的挑战,贫僧帮你研胭脂。”
姬妙花道:“可是我若是不接受你的挑战,岂非可以自己研胭脂?”
释济法师憋屈地抿着嘴巴。
姬妙花向前走了一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道:“你和释悟觉拉达期法师是什么关系?”
释济法师睁大眼睛,“你认得我师父?”
姬妙花道:“听我师父提过。据说他当年也一直软磨硬泡地缠着我师父想和他比武。”
“啊?贫僧未听师父提起过啊。那结果呢?”释济法师问。
“贵寺似乎有条规矩,就是在对方未出手之前,不能主动出手。”姬妙花笑得眯起眼睛。
释济法师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