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季榆的视线,韩瑞羽弯了弯双眼,低下头在自己刚才留下的牙印上轻轻地舔了舔。
“别解释,”他张开嘴,在季榆的耳尖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此时此刻,这个人正真切地躺在他的怀中,这才是最为重要的真实。
对他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
听出了韩瑞羽话里的意思,季榆侧过头,看着这个与记忆中相差太多的孩子,略显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凑过去主动吻上了对方的唇。
为了不像之前某个世界里那样,被直接锁在房间里,他在某些时候,还是稍微给些回应的好。
至少目前为止,他还有些感兴趣的事情没弄明白,真要是被限制了行动,总归是有点不方便的。
一记深吻结束,季榆感受着抵在自己后腰的某个事物的形状,眼角控制不住地跳了跳。
……现在的年轻人欲-望都这么旺盛的吗?亲一下就能硬-了?
不动声色地将上半身挺直了些,和韩瑞羽稍微拉开了点距离,季榆忍不住在心里琢磨着该怎样把这个人赶下床来了。
身为一个前半辈子成天待在实验室里,中间几十年被冻在冷冻仓中,最后一段时间还是被一个小屁孩养着的弱鸡,季榆一点儿都不想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再进行一次需要消耗大量体力的运动。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的是,韩瑞羽这一次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求-欢的举动来。
“记着,刚刚那些东—还有其他很多东西,都是你来这里之后告诉我的。”伸手将季榆额前的发拂至耳后,韩瑞羽看着这个时隔十年之后,终于再次真切地触碰到的人,轻声叮嘱。
对于这个地方的人来说,没有用处的人,没有存在的必要的——尽管他的名望确实不低,想要护住怀里的人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他相信,对方肯定不希望被视为他的附庸。
分明这个人比他优秀与耀眼千百倍……他又怎么可以——擅自将其掩藏在自己的身后?
垂首在季榆的发顶落下一记轻吻,韩瑞羽再次开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