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从相触的地方真切地传递过来,让他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穆卓阳垂下头,抵着季榆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出口的话语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然后呢?”
“——不记得了。”很是干脆地给出了答案,季榆稍显无辜地偏了偏脑袋。
类似的故事最后,总是以各种没有任何根据的传说为结局,自然不适用于现在的状况。
“是吗?”穆卓阳又笑了起来,一双深黑色的眸子里目光流转,有种说不上来的勾人。
他略微直起了身体,拉开了和季榆之间的距离——然后垂下头,吻上了怀里的人的双唇。
没有料到穆卓阳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季榆愣了愣,一时之间竟有些没能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灵活的舌探入唇齿间,极富技巧地挑-逗勾缠着,一时不察被夺走了主动权的季榆只能仰着头,任由对方索取。
一记深吻结束,穆卓阳放开季榆被吮吸得有些红肿起来的双唇,舌尖轻轻地舔过唇角溢出的唾液,低笑着凑近了他的耳侧:“后来啊……”
“……两人颠鸾倒凤,那人直把自己久未触碰的恋人,操-干到腰肢酸软,连着几天都下不了床。”这么说着,穆卓阳还恶劣地在季榆的腰上掐了一把。
还没从刚才的亲吻当中缓过神来,季榆蓦地感到腰间一软,身体顿时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某个搂着他的腰的人则顺势压了上来,将他禁锢在了身-下。
……等等,这剧本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总算从这一连串的意外发展当中清醒过来,季榆对上穆卓阳那染上了些许欲-望的双眼,面上的表情不由微微一僵。
他要是现在把刚才说的话都给吞回去,还来得及吗……?
看着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人,季榆尽力表现出没有异样的模样来,就连唇角扬起的弧度都没有变化分毫——然而这却也正是他最明显的破绽。
“怎么,”用指腹细细地抚摩着身-下的人那脆弱的脖颈,穆卓阳俯下-身,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地咬了一口,“知道无法逃走,慌了?”
他的修为比起季榆陷入昏睡之前来,已经高出太多,自然能够看出这个人此刻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