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斗士一样站在他前面的雌性驮兽猛地回过头来,她脸上的表情从坚定变成了焦急:
“扎伊尔,不……不要听你爸爸的,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存活可能,太低了!实在太低了!”
年轻的驮兽只是固执的咬着母亲的衣角,大眼睛里流露出恳求的神色。
是恳求,却坚定。
雌性驮兽斗得过自己的丈夫,却终究没有争过自己的儿子,半晌后,她终于退缩了。
双手掩面,雌性驮兽呜咽的哭泣起来。
扎伊尔用身体使劲在母亲身上蹭着撒娇,雌性驮兽被他撞得身体一歪一歪的,最终终于将掩面的双手腾了出来,重重的拍了他屁股几下,却是不再哭泣了。
扎伊尔最终是在父母以及现在最年长的一头老驮兽的共同陪同下过来的。
“想好了?”阿瑾问道。
“嗯。”回答他的是砂粒。
“确定扎伊尔自己也想明白了?”阿瑾再次确认了一下。
扎伊尔就大声叫了一声。
不等砂粒翻译,黑蛋就在阿瑾腿边小声说了:“小黄说他想明白了。”
扎伊尔就朝他咧了咧嘴。
这就是驮兽们微笑的表情了。
“请问,这个方法……您之前用在多少人身上过?那个人还活着吗?”终究还是不放心,咬了咬牙,丽莎抬起头向阿瑾大声问道。
阿瑾就在原地看着她,半晌:“只用在一个人身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