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凌少白!你到底想怎样!”
凌少白将沈谚非扛上肩膀,大步走入厅中。和沈家不同,偌大的豪宅里没有一个佣人,刚才灯会打开竟然是司机遥控的。
一直将沈谚非扛上楼,凌少白踹开卧室的门,将沈谚非扔在了床上。
那一刻,沈谚非愣住了。
这间卧室的布置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和当初他与凌少白所待的监狱一模一样,除了监狱铁窗被简洁大方的欧式窗台取代。
凌少白笑了笑,解开自己的衬衫,那动作性感而危险。
沈谚非咽下口水,翻身下床,冲向门口,凌少白一把拽住捆着他手腕的领带便又将他扔回床上。
“你可真是不听话!”
“听话你妹!凌少白你玩够就收手!”
从前在监狱里,凌少白也曾经这样“恐吓”过沈谚非,只是做的没有这么过分。
“玩?我凌少白从来不玩,只会真弹实枪。”凌少白按住沈谚非的额头将他死死摁在床上,在他的鼻尖上抿了抿,“我对你的耐心已经超过我自己的想象,我甚至觉得给你过多的自由是一件愚蠢的行为。”凌少白一边说,一边勾过沈谚非的手腕,拿起自己的领带,将他的左腕捆在左腿的脚踝上,然后解开捆住他双手的领带,将他的右手和右腿的脚踝捆在一起。
沈谚非只觉得惊悚,无论如何奋力挣扎,凌少白绝对使出了百分之百的力气,强悍蛮横,沈谚非在力量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捆好之后,凌少白撑着脑袋看了看,露出十分满意的表情。
“谚非,你看起来真棒。”
……
“凌少白!你给我记住!今天你给我沈谚非的羞辱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沈谚非的脑袋里除了铺天盖地的怒气,什么都不剩了。
凌少白却笑了,“哦?这也算羞辱?你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连真正的羞辱都没见过就在瞎嚷了嚷了。不过也是,以前在监狱里都没吃过什么苦头,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你吃苦呢?”
说完,凌少白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把拆信刀,跪坐在沈谚非的身边。
他拿拆信刀要做什么?
沈谚非瞪大了眼睛,难道这个变态要杀了自己?把自己开膛破肚?
越是这么想就越发觉得惊悚。沈谚非挣扎的更厉害了,但是他的双腿始终无法并拢,也无法直起腰来。
凌少白亲吻着拆信刀的刀尖,笑着说:“这件礼物,终于到了拆封的时候了。”
在沈谚非全身紧绷的时候,凌少白的刀尖挑开了沈谚非衬衫的第一个扣子,巴的一声尤为响亮,此时拆信刀是拿来干什么的沈谚非已经很清楚了。
“你这个疯子!你他妈有完没完!什么‘魔鬼代言人’你就是个下流代言人!”
凌少白点了点头,“说的好!说的太好了!将我的本质都说出来了。”
眼睁睁的,沈谚非看着自己衬衫的扣子全部被挑落,凌少白的动作缓慢,毫无疑问他是故意要折磨沈谚非的神经。这个家伙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湿了的衬衫完全贴在沈谚非的身上,凌少白低下头来,牙齿咬住衬衫将它们完全拉起,露出了沈谚非的胸膛。
“看吧,礼物被拆开了,真让人雀跃不已。”
……
凌少白含吻着他的下巴,好笑地说:“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呢?明明很舒服不是吗?人生苦短,谚非,你应该及时行乐,搞得像是我在……你似得。”
沈谚非很想将他的脑袋拧下来,凌少白竟然还振振有词?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过不去了,他知道开口求凌少白放自己走是无用的,对方一定会说出一些貌似劝慰实则更加激怒甚至羞辱自己的话,与其那样,他宁愿保持沉默。
……沈谚非喘着气,他知道自己现在爽了,凌少白一定会折磨自己,这家伙喜欢的就是先给对方吃糖再好好抽对方几鞭子,甚至更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