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躬身:“是,主子。”退下了,他必须确认那些被驱离的人今日离堡,免得主子发火。
于是,邢北溟就带着十七以及一班子影卫外加神医一枚白吃的小孩一只搬去了东湖别院,话说,东湖别院是柯为卿早年做主为邢北溟置办下来的产业,为的就是那一大片澄澈的湖泊和绿树成荫的美景,与天下第一堡的恢宏气势不同的清新婉约,可是谈情说爱、避暑隐居的好地方,柯少爷其心可居啊!
因为才刚落过大雪,东湖别院以及周围全是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也算是美不胜收,只能说,此地四季的景致各有千秋。
谷唯京给十七把过脉,嘴里念叨着什么,又跑到邢北溟专门划给他的一间药房开始例行公事。十七跟过去,现在他的肚子又大了些,被叮嘱着不可快行,所以他只好慢悠悠地晃到地方,还没进门,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好久没吐过的十七差点又吐出来,扶住门框gān呕了几声。
谷唯京闻声跑出来,把他扶远了些,骂道:“你跑到这gān什么?这刚下过雪地上都结冰了,万一摔了我可没法陪给邢北溟一个孩子。”
十七拍拍胸脯,问,“谷前辈,我可很小心的,倒是你,在屋里做什么,这么大的血腥味。”
谷唯京看他一眼,“你不会想知道的,以后再告诉你,没事不要再过来了,听到没?到底有什么事找我啊?”
“谷前辈,都这么久了,我还是有一个疑问,到底……这个孩子是那药的缘故还是因为我体质的问题?”这段时间十七一直想着这个问题,那殷诫看样子对此事异常的上心,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谷唯京没想到他现在才来问这个问题,笑道:“这个问题邢北溟早就问过我了,自我懂医以来,还没有见过男子有生子的体质,至于古书上说的那些能生子的部族,那都是传说,辨不得真伪,也说不准你就是某个部族的后裔。你,怕什么?”
十七摇头,“不是我怕,我只是担心……有人会拿那药作恶,如果是两厢情愿的还好,若是qiáng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