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倚仗的就是知晓大房对她们只是面子情,她们借不到大房的力
果然是老话说的"自家的篱笆扎得紧,外面的野狗钻不进。先她们自毁长城,现今便只有亡羊补牢面敦促男人尽力用功,好歹糊弄个出身,一面孝敬好公婆,借借公婆的势。
至于大房,只能再徐徐图之。
因为还得借谢知道的势来压制娘家兄嫂,李氏和郭氏自是再不会与人抱怨分家
葛氏、李氏、郭氏三个婆婆不抱怨,她们的儿媳妇姜氏等人自然就各自消停。
何况她们也不傻,眼见自从分家舅舅舅母便跟走马灯似的常常上门,心里也多少有点明白—钱财烫手有命得:还得有命使才行。
竹篮打水一场空,为她人做嫁衣的教训不要太多。
一辈儿媳妇中又数姜氏心思最明白。她娘家一贯打得就是嫁女儿保平安的主意。
现三房人,分家得了一样的家产,独她婆葛氏的娘家人不上门伸手,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公公是举人,葛家人不敢!
她丈夫允青现已是秀才,如能再进一步自是更好,即便不进,保个平安却是无碍。
所以为了后继有人,她只生了恒瑾还不够,还得教养他,促他上进考功名。不然再大的家业也禁不起外人惦记
各揣心思,今儿谢家村的午饭便吃得特别和谐。
红枣瞧得讶异,家来后忍不住告诉谢尚道:“老爷,我怎么觉得分家后三婶、四婶、五婶自己当了家,怎么和人说话的声气反倒显和气了?
谢尚一听就笑了:"俗话说看人挑担不累’,现婶子们自己挑了胆子,知道其中滋味不好受了。天香院西院现有一半归谢尚所有。谢尚打发了人过去看屋子,故而对于他五叔家的动静可说手里了如指掌。
眼见谢尚话中有话,红枣赶紧发问:“怎么说?
爷爷分家,"谢尚淡然道:“我三个叔叔各得了五千亩地和两万两银子。这雉水城里外眼红的人不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