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这么灵!“陆虎接声道:“老爷,我在谢家也听人提过这件事。而且这回谢老太爷、谢老爷还有谢太太见信后也都跟太太说的一样,说这下好了:咱们姑爷后继有人了!
作为谢又春的女婿,陆虎现也知道不少密事。
李满囤特别送信谢老太爷。闻言立刻打消了疑虑:欢喜道:“连老太爷也这样讲,可见这老道士确是有些道行。
可惜咱们早年不知道:“想到自己,李满囤不免有些喟叹:“不然蛮好早些去求他!
没准儿子贵中就能早生几年了。
王氏故事听得多,便不似李满囤那般懊悔:摇头道:“那老道士说了他只度有缘人。缘分不到,见了也是枉然
比如咱们亲家,家就住城隍庙对门,老早就认识老道士,和老道士那是好几代人的交情。但也是成亲好几年才生的女婿。难道他们当年就不想早生吗?”
王氏的话有凭有据由不得李满囤不信
李满囤越想越有道理,嘱咐道:"这老道士的事只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且先別声张。
贵雨结亲几年都没得孩子,爹日夜为此悬心。若是听得老道士的事,一准要叫贵雨去。只这泰山远在山东:离咱们一干多里。若是贵雨是有缘人还好,但若不是,白跑一趟回头一准得抱怨咱们。
想着二房一贯的行事,王氏认同:“老爷虑得是!
李满囤继续道:“依我说,咱们倒是确等了红枣的好信后,去趟京师。
红枣头胎生产,你这个做娘的不去照看可说不过去。何况咱们又不是那走不起礼的人家!去过了府城,现今的李满囤也想去京师瞧瞧。
但他爹还在,且岁数大了,他想远行就必得有个合适借口。
到时他爹未必在意红枣生儿子,但一准在意给贵雨求符。
王氏听说进京,一瞬间有些怔愣,毕竞她活这么大连雉水城都没出过。
但转念,王氏却捏紧了拳头,给自己鼓劲:怕什么?京师里又没有吃人的老虎。而她的女婿还在京师做着官呢!
红枣和谢尚吃饭的时候,谢子安也正同老太爷、谢知道和谢奕午饭。
子安,“老太爷问:“我记得尚儿和他媳妇该是今儿到京吧?也不知现在到了没有?
儿行千里母担忧。谢尚是老太爷一手带大的。他离家,老太爷少不了惦念,日常必是要放嘴里过
谢子安笑道:“爷爷:您记待没错就是今天。
尚儿行事一贯妥当,现必是已经到了,然后同我们一样在吃饭。爷爷您老只管放宽心,但等几天尚儿必有信来!"
当着老人,谢子安对长子必须信心满满,即便他私底下也颇为挂心。
长子这趟进京不比开年,年初那趟有他在京照应:这回却是从行程安排到宅子安置全靠长子自己和他的一帮子年轻下属。
但有一步不周,就可能耽误事。
总之,谢子安也必得是见了平安家信后才能完全放心
谢知道帮腔道:“爹:子安说得对。尚儿这回走的道儿和上回家来时一样。尚儿那么聪明,连状元都中了,现走一条已经走过的路必是无碍!
几个人里就数谢知道对谢尚有信心。
闻言老太爷终于屏不住笑了,唠叨着"是啊,咱们尚儿聪明端起了饭碗
谢奕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跟着端起了碗:心道:他爷每天也都说他聪明,将来他乜要自己岀门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