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手抓门把没拉开,谢栈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
两个人在这幽闭的空间对视着,他说:“我得出差一个星期,去美国。”
“哦。”空间小,呼吸对方都能听见,周沫感觉自己心跳加速,那是没法控制的。她抿着唇,“然后呢?”
“亲我。”谢栈逼近她,点着薄唇。
周沫却往后退,盯着他那薄唇看着...
“亲那么多次了,还害羞?”谢栈看她这样,勾唇笑了下,有点儿浪荡。他眉眼本身就比较冷硬的那种,可是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化开了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坏劲。
尤其是不经意间的浪荡散漫。
确实有点儿勾人。
他不等她思维散发到天边,一个逼近,堵住她的嘴唇,一只手捏着她下巴,一只手撑在身后的车窗上。
狠狠地吻着她。
周沫不得不抓着他衬衫...
一直缩着身子,可惜,她躲一点他逼近一点。
车窗没有覆膜。
小云在外面睁大眼睛。小策伸手一把遮住她的眼,说:“非礼勿视...”
于权红着脸,抖动了下外套,遮挡了车窗。
大白天。
老板。
你悠着点。
周沫是带着些许红晕还有唇角的血丝下了车,小云赶紧拿着外套给她披上。于权匆匆地朝她鞠躬,随后回了驾驶位,周沫抿着唇,往剧组里走,小云追上。小策跟谢栈告别。
好一会儿,黑色的轿车驱车离开。
谢栈抵着唇角,拿着手机把玩。
他骨节分明的指尖在唇角的伤口摩擦,似还在回味那个吻。
于权从后视镜看他一眼,感觉老板...此时柔和很多。
谢栈这人。
在公司里,就是个阎王。
他性子就跟他的面容一样,不讲情面。
这也就是为什么公司里的女职员从来不敢把心思打到他身上,这种狗男人在公司那么可怕。
她们想象不到他能对谁好...
大家只欣赏他的颜值,不会有任何别的心思。
于权却有一堆的话说不出...
其实,谢总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的。
不过最近这视频一出,公司里好几个女职员跌破了眼镜。
啧啧。
休息过后,下午的戏份,继上午的。皇帝的遗诏出来后,他的第一任皇后诞下的仅有10岁的小太子周宸朗继任皇位,花怜月奉为皇太后,扶佐周宸朗登基。惠妃的女儿过继给花怜月,成为大周的大公主。
这位皇帝子嗣单薄,仅剩的两个孩子,全塞在花怜月的手下,那都是大周的血统。
他没有要花怜月陪葬入住皇陵,而是留下她在这大周的漩涡里拼杀。而周家血脉,岌岌可危。
花怜月没有任何依傍,她父亲仅仅只是户部侍郎。并且两袖清风,他身体也不太好,若非为了这个女儿,他早已经卸下官帽,告老回乡了。
一个女人,就这么被推上了至高至险的位置上。
这一场戏。
周沫还是穿着那套染了血的藕粉色裙子,朱朱把周沫早上的妆容重新画了回来。
萧禛跟江异二人都换上了戏服,萧禛身为国师,是白灰色的堂袍,江异是黑色豹袍。
这场戏,主要在这三位主角上。
郭导喝一口茶,解解嘴里的酒气,随后拿着剧本讲戏。国师狡诈,东瀛王若有所思。
人物角色,全说好后。
郭导回了镜头后,抬着剧本。
说了一声开始。
“皇太后第三场第一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