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收紧,没忍住在她耳边道:“你这样看我,真的要我的命”
小女孩。
你很久没这么看我了
顾亦居心里委屈地想着。
陈妙是真烧糊涂了。
进了病房里就浑浑噩噩的。江医生进来给她看,顺势给她输液,血管太细,护士在一旁不停地拍着陈妙的手背。
顾亦居神色很冷:“你会不会?”
低沉发冷的嗓音传来,护士手一抖,差点哭了。
江医生实在无奈,他拉开护士:“我来我来,这位不能惹。”
护士一松开针头,撒腿跑了。
这男人太凶了。
江医生弯腰,查看陈妙的手背。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抬起来看,交叠的手很是碍眼。顾亦居冷着嗓音:“要看多久?”
江医生:“老兄,女人对我来说,就是一具白骨。”
顾亦居不吭声,修长的手指敲着床头柜。江医生冒着冷汗,赶紧专注地找,一边找一边说:“她怎么烧这么严重啊?昨晚看着还好好的啊”
顾亦居:“这不用你管。”
江医生:“哦”
好了,终于找到血管了,针头下去,不一会儿就贴好了。江医生站直了身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顾总,那我先出去了。”
顾亦居坐在床边,头都没抬:“嗯”
江医生知道他性子。
他哥哥是顾亦居的家庭医生,他才认识的顾亦居。
病房里,剩下浑浑噩噩的陈妙跟顾亦居,顾亦居握着陈妙的手,低头看她冒着汗的额头,汗水都将她的发丝给弄湿了。
显得有点儿羸弱,顾亦居想起陈妙在楼下病房那会儿说的话,点了点她的鼻子道:“到头来,心里最难受的人,是你吧?我的小女孩”
陈妙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说话,她嘀咕了声:“难受个屁。”
顾亦居挑眉,后笑了起来,吻了吻她的唇角。
陈妙闭着眼睛躲了躲:“苍蝇。”
顾亦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