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躺他怀里，打个哈欠，眼角沾了一点泪水：“你为什么还不睡？”

周启转身，大步地往房间去，气笑了，低头似笑非笑地看她：“你倒是说说，我去哪里睡？”

苏简：“哦。”

周启看到房门敞开，直接进去，脚一拐将门关上道：“既然你邀请我回来睡，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简：“贫嘴。”

周启低头，笑着亲了亲她的眼角，舌尖舔走她的泪水：“哪儿贫了？”

说着就把苏简放在床上，屋里有暖气，被窝还是沾了一点凉意，苏简一触碰到，就缩了缩身子，周启就没急着把她放下，而是坐在床头，像搂孩子一样搂着她，实际上他穿着薄薄的黑丝睡衣，又在没有开暖气的书房坐了一两个小时，领口跟睡衣都带着凉意，不过这样走两步，又抱着她，他暖和得更快。

苏简嘀咕道：“一年冬天又来了。”

周启抬头看了眼外面，又看看她，嗯了一声。

苏简有些发困，但不知为何，又有话要说，她蹭了蹭他领口，呼吸间看到他锁骨的咬痕还有他敞开的胸膛里些许的指痕，她便愣愣地看着，周启顺着她视线，一笑：“看什么？看你的杰作？”

苏简红着脸脚往前伸了伸，似是冷了，周启就压着她的脚，说：“你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冷？”

苏简点头：“嗯，说我是折了翅膀的天使。”

周启笑起来，发现她迷糊间说的话又可爱又搞笑，他低头亲她的眼睛，许久之后，道：“矫情。”

苏简：“滚。”

周启又是一笑，揉着她的脖子，低声：“睡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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