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鸣的手指在她唇上搓来揉去,笑意渐深,故作惊讶地看她,“你说什么?你喜欢我?可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呀。”
秦卿:“唔唔???”
月一鸣在她唇畔俯过耳,“你说有心上人也没关系?你要和我一生一世?”他又站直身,笑得慵懒,“你这薄情的女人,来生不约一个吗?一生一世就够的话还敢说喜欢我?”
秦卿:“你无耻我没说唔唔唔唔??”
“我无耻?曲解你的意思?你没说不打算和我约来生?”月一鸣舔着唇角,忽地将鼻尖的墨汁蹭上她的脸颊,无奈地道,“那好罢,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来生也见。”
秦卿:“月狗逼我唔唔……”
“好了好了,莫要闹啦,我在给你擦呢。”他指上力道轻了下来,声音具有安抚人心的力量,“嘘,别吵着枝头要春睡的麻雀了。”
拇指轻轻揉弄着她的唇,月一鸣忽然笑得死皮赖脸,“秦卿,我忽然发现这样用手是擦不干净的。不好意思,让你受罪了。”
卿如是的目光聚合,想来想去他都太过顽劣,不像是会深情的人。
月陇西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卿姑娘,你在想什么?”
“世子唤你好几声了。”斟隐抱剑冷哼。
“……想到了案情,没太注意。”卿如是的视线从少女的身上挪开,抓了糕点来吃,“怎么了?”
“廊桥边有一家店的味道不错,我看卿姑娘似乎腹中饥饿,时辰也差不多了,不如与我同去用食?”月陇西站起身,示意小厮将没有吃完的糕点装起来。
似乎是担心她会拒绝,月陇西又补充道,“用完我们就去茶坊接着查案子。”
卿如是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糕点,三两下咬了,随他出门。
他口中的店是百年老字号,也就是月一鸣带她出府吃糯米鸡那晚他坐的店。
月陇西不是昨日还同她说不喜欢吃鸡肉吗?卿如是一边狐疑,一边随意踢着廊桥上的碎石玩儿,不经意间落了月陇西一截。
他站定等她,转过身时一块被她踢得飞起的石子迎面而来,最后被他径直握在手中。
月陇西凝视着她,惶惑更深。
卿如是朝他跑去,拧眉无奈道,“用力过猛,我跟你道歉。”
我跟你道歉。
他的手猛地撑在桥栏上,将她圈在身下,目光灼烈。
被禁锢在桥杆和他之间的卿如是吓了一跳,疑惑地望着他,“世子?”
他凑近卿如是,探究的眼神里带着侵略性,热气铺开,浓烈的情意在眸中缠缠绕绕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