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情伤,打情骂俏的伤

秦卿没懂他的玩笑,按照他的要求用了力。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脸都白了,“……也不要太重,拿捏个度。”

秦卿被他要求来要求去,皱起了眉,不搭理他了。

过了一会儿,见她没说话,月一鸣又道,“秦卿,我还有地方没擦。”

“什么地方,你直接说罢。”她有些困了。

月一鸣:“什么地方你都帮我擦吗?”

秦卿:“嗯……”

好嘞。

“腿根。”月一鸣单手接了腰带,“来罢,我准备好了。”

秦卿:“???”扯犊子呢那地方能打到?

月一鸣慢条斯理地开始脱亵裤,挑眉道,“打没打到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果然是没打到。不等她发作,月一鸣噙着笑,反剪住她的双手,搂着睡去了,“秦卿,明日也要教我。”

次日上朝后,惠帝在书房问他,“爱卿这是……?”

月一鸣慵懒地道:“情伤,打情骂俏的伤。”

惠帝嫌膈应,特准他在家休假十日。

很久之后秦卿才知道,这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文臣的人,幼年习武,精通骑射,十五岁那年被月家丢过两回战场,打过胜仗也吃过败仗,当过军师,也跑过小卒,说是月家为了磨砺他的心性。总而言之,不是个蠢到耍鞭子能打得自己遍体鳞伤的。

她知道后也问过月狗逼,既然如此,还费那个劲跟她学什么劳什子鞭子。

月狗逼拈着没批完的文书笑说,“那半老爷们真对我有意思,我吓得不轻,所以借伤躲了几日。”

秦卿不信。

他又无奈道,“好罢,跟你说实话,行走江湖,想多学个技艺傍身,以后若是被月家赶出门不当宰相了还可以去街头卖艺。”

秦卿不是傻子,当然也不信。

他朗声笑,“好罢好罢,就知道你聪明,骗不过你。其实是朝中有人要挑我的事,陛下劝我弄点伤避朝为好。现在风头过了,你看,我这不是在补批欠下的折子吗?”

秦卿琢磨了会儿,这才信了。

刑部常道,质问三番过后,就该说真话。

只不知这真话是真的,还是那人说出来让你以为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