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是踮脚,趁势在他扇底赏了他一个颊吻。抬眸瞧见他唇畔扬起的弧度,她侧颊微红,轻推开他。
眼看小贩就要打包收拾完,卿如是赶忙止住了小贩的动作,并指着横杠问道,“你还有做挂在这上边的编绳的珠子和红线吗?”
从小贩手里拿走玉髓珠和红线,卿如是把它们用锦帕包好揣在怀里,在月陇西狐疑的凝视下转头翻身骑上马,继续往国学府去。
月陇西紧跟上去,“你要那个做什么?”
“不告诉你。”卿如是瞟了他一眼,自得道,“晚上早些回来,把你的头发剪一缕拿给我。”
“嗯?”月陇西想了半天无果,心知又是她们女儿家的玩意,便不再多问。
将人给送到国学府,月陇西眼看着她进了府才离去。
来过一回,卿如是记得叶渠的院子,直奔那方。院门处竟无人把守,她疑惑了一瞬,径直走进去,临近正厅的门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另一人的声音。???c0
这声音她在皇宫跪在那人脚下的时候听过。是皇帝,也是袭檀。
想必过不久就会有侍卫来将此处包围,卿如是心觉赶紧离开为妙,正待要转身,却被人猛地拉到了拐角,从身后捂住嘴压在了墙上,她屏住呼吸,生怕背后那人对她使迷。药,但脑子一转,又觉得不对,自己的警惕性不差,若是有人从院门处走来靠近她,她一定会立即发现,没有发现,说明背后压制她的人必然早就在这里。
这人在窃。听屋内谈话!
卿如是这才慢慢呼吸,察觉周遭没有迷。药的味道,反倒有一股子较熟悉的男人气息,她思忖片刻,微睁大眼——萧殷!
他的胸膛就抵在自己背部,饶是他并非习武之人,男女身体的硬度仍是有差异,他胸膛的坚实膈得她背后的两块骨头生疼。
不知萧殷有没有被她的骨头膈到……为何现在还不放开她?卿如是狐疑地蹙眉,“唔……”
她想稍出声提醒,萧殷却将唇凑到她的耳畔,在她耳尖处轻吐气,“嘘……”嘴唇微张时,无意碰到了她的耳梢。
卿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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