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杨茵的性格,白小寒不再试图讨好他;但是仍然会默默留意舍友的事情,偶尔替他打扫或者做些诸如取出闷在洗衣机里一整天的衣服晒起来之类的事。
无论对方怎样看他,至少,自己希望做到问心无愧。
周五的早上,白小寒早早起床。昨夜隔壁像是猛犸象复活一样的叫声让他黑着眼圈,迷迷糊糊的走进卫生间。
刷着牙,白小寒迷糊的想:昨天正好又是秦功的夜班,今天护士长又得让自己去叫他起床呢。
虽然笨一些,可是白小寒不是没有发现,明明可以拒绝、明明可以躲秦功躲得远远的,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过离开医院,或是避开秦功。
就好像——那种一面抱怨着、害羞的怒斥着、用力捶对方健壮的胸膛,听他低沉爽朗的笑声逐渐散开——是一件很甜蜜的事情。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白小寒自然不懂这是什麽,他只是单纯觉得喜欢秦功只对他使坏、喜欢秦功总是跟着自己背後瞅准一切机会占自己便宜的流氓样子。
自己八成有被虐的倾向吧——白小寒一面冲掉脸上的泡沫,一面呆呆的想着。
一切就如同任何一个早上,满脑子秦功的某“小白”抹掉脸上的水,直起身子——
忽然,他从正面的盥洗台镜子里,看见背後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全裸的高大男人!男子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宽大的镜子忠实反映了他某些难以言传的部位惊人的清晨反应。
比看见鬼还意外的白小寒脑子瞬间当机,根本想不到这就是昨夜“猛犸象”吼声的发出者。他傻傻站在那里,搞不清楚状况。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小绵羊?男人笑得越发淫邪起来;昨晚那个虽然够浪,可是总有些俗气的感觉,想不到隔天一早就能遇上一个清纯型的,看他撅着个小屁股在哪儿洗脸,完全是引入犯罪嘛。
男人当然不会放过到口的美食,趁着对方呆愣的瞬间,一把拉进怀中,顺便转过白小寒的身子,让他的背抵在盥洗台上;下一秒便迫不及待的吻上小家夥嫩嫩的脖子,并且毫不客气的舔吻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某个後知後觉的小白终于有所反应,尖叫着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虽然同样被偷袭,可是他此时完全感觉不到秦功给他的那种珍视的意味——眼前的男人,很显然,只是纯粹的追求快感。
白小寒的腰被对方紧紧掐住,双脚也被牢牢困住,唯一可以活动的双手虽然一直在推搡捶打,不过显然没有什麽杀伤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