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暮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什么都……都没看见……”

江思淳的右手一抬，一枚冰锥直接从阿暮的脸颊边上划过，留下了一道狭长的伤痕。

“嘶……”阿暮下意识地侧过头，抬手抚上了脸颊，沾了一手的鲜血。

“不说？”江思淳微微眯起了眼睛。

刚才来的时候，阿暮直直地注视着水面，神情恍惚，显然是看见了什么东西。

“我……”

沈踏岚懒懒地说：“不用问了，直接杀了吧。”

阿暮打了个颤抖，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气从尾椎处升腾而起，传达到了四肢。

这个人是真的会杀了她的！

阿暮连忙开口：“别杀我！我……我看见了一扇门。”

“门？”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伴随着阿暮的话音落下，水面上冒出了无数气泡，接着水池中间划出了一道白线，水面向两边裂开，露出了一条通往下方的路。

这条路深不见底，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情况。

江思淳与沈踏岚对视了一眼，说道：“下去看看？”

沈踏岚沉吟片刻，开口道：“封印破开，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下去探一探究竟。”他转过头，看向了阿暮，“带上她。”

阿暮是想拒绝都不行，只能爬了起来。